揽着她浑圆的肩头,声音还未褪情欲的沙哑: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担心我叫人睡了?我又不是床褥子,谁想睡就睡的。”
“哈哈,床褥子?”
顾东篱被他这个形象的比喻给逗笑了。
乐不可支笑弯了腰,在他怀中不老实的扭来扭去。
“傻子。”
沈澜舟无奈一笑,将人打横抱起,迈出了浴桶。
吩咐老三子重新烧一桶进来,两个人这才收拾干净,等一起牵手走出玉膳楼,已是月上中天,夜色漆黑了。
小北跨坐在马车上,看着自家少主春风得意,满脸红光,只能委屈啃着手指。
什么时候自己跟姬山也能这般恩爱呀?
沈澜舟示意她不必送了:
“今日来看你后,我有阵子不能见你,春闱已过,还有殿试唱名、恩荣宴,紧接着是皇上的万寿节,我脱不开身,等空闲时再出宫看你。”
顾东篱眼皮一跳,拉上了他的宽袖:
“万寿节是不是很热闹?我能进宫来么?”
“你想来?”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