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雨毕,顾东篱伏在他的胸膛,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哑声问道:
“要走了?”
“恩。”
沈澜舟的手抚过她光洁的后背,轻拍了拍,应了一声。
顾东篱支起身子,凝向他的眸眼,多问了一句:
“能顺利出去么?军营重地,你身手再好也是危机重重,别再来了。”
沈澜舟轻点她鼻子:
“真以为我只是来看你的?”
“咦,那你刺探到什么情报了?白鹭来往文书写得都是西戎文,我看不明白,否则也想办法替你传消息了。”
“你还是算了吧,传出来的消息,说不定是白鹭特意给你的。”
“也是哦——”
顾东篱闷声一句,低垂眸子。
沈澜舟从浴桶起身,拧开衣服上的水渍,勉强穿了回去。
“我去随军大营转了一圈,发现兵丁随行的家属,除了军户之外,都是手艺匠、庄户农家、士农工商,鲜有商贾之家。”
“这很正常啊,有钱人都待在陇西,谁要来前线吃苦哇。”
顾东篱不觉得有什么。
沈澜舟眸光沉沉,有自己的思量,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