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高兴

白鹭眸光闪烁，复杂情愫浮浮沉沉。

听见她说这些话，心里哪怕知道，她是为沈澜舟去牺牲的，可自己依旧还是很高兴。

轻揽着人，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地狱之火已经覆灭了皇城，很快就会往这里涌来，所以，来不及了。”

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打算过。

当无辜之人被赋予自私情感，那做选择的人，一定会犹豫，会取舍。

如果一年前，有人问他牺牲掉一个女人，夺去她手中的圣物，能破除宿命，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去设计、胁迫、甚至杀了她！

可当这个女人变成顾东篱，变成他心中根深蒂固之人后。

他就没办法做这个抉择了…

白鹭勾起一抹凉薄笑意，他目光悠悠，看向九州方向：

“其实，你的情郎也不差，除了与他同归于尽，我没有其它办法可以胜过他——只是，你突然闯来，还是

打破了我的计划。”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