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篱摇了摇头,自己也说不上来: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是小心一些吧,北宅是民居,我不好堂而皇之的安排扈从,玉膳楼本来就有护卫,我临时多调两个过来,等这阵子风过了再说。”
重新对上柳承的目光,顾东篱歉然一笑:
“咱俩清清白白,叫人好一通乱传,庆山怀着孕,情绪不一定好,你要多加抚慰,风头时候,我也不来找你了,那信托之事,我从中找个人传话,咱们避免见面为好。”
柳承很不服气,目光霍霍:
“为何要避,你都说了清清白白的!”
低声一叹,顾东篱无奈开口:
“现在你底气十足,从前犯傻的时候,要讨我当娘子的话,你可曾和别人说过?既不是空穴来风,你怎知庆山大度?人家嘴上不说,心里也要作怪的,还是安分一些为好,我马上也要嫁人的,等风声过了,再见面吧。”
这话说得柳承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他讪然摸了摸鼻子,从前那些傻话,自然是说过的。
一想起家中公主吃醋模样,他身子一颤,咕咚咽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