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篱十分安心幸福。
她贪婪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暖了好久的手从帘子后伸出来,暖在了他发冷的脖颈处。
沈澜舟单手勒着马辔头,回头眯眼看了她一眼,其中威胁不言而喻。
顾东篱讪然缩手,除了脑袋,又把自己包裹严实,后道:
“我怕你冷啊。”
“护着你,我一点也不冷。”
“嘻,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了?”
“今后只有你我相依为命,我若不哄着你,这荒郊野外,你谋杀亲夫怎么办?”
沈澜舟宠不过一秒,总要回身一踩,再逗一逗她才觉得舒爽。
顾东篱也不是善茬,不伸手就对付不了他了,直接亮出一对小虎牙,似啃似咬的,一口嘬在了他耳坠上。
“嘶——”
马车一颠,马儿感觉很兴奋,欢快跑了起来。
沈澜舟舔了舔唇,抄手锢住了小丫头的脑袋,回头对上她捉弄成功后,一双促狭的眸子。
“呀呀!放过我的头!”
她开始求饶。
温热的鼻息,喷在沈澜舟的脖颈处,送上门来的温香软玉,哪有放过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