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兴致啊,学小孩子的把戏,妄想把我吓出一个好歹?恭喜你,你成功了,我现在心口抑郁,四肢无力,明日是提不动菜刀,挥不动锅铲了,可惜可惜。”
沧浪见她又开始耍赖,贱兮兮一笑:
“这招对我可不好使”
“对师傅好使就行了!”
“你…这臭丫头!小九,别回去呀,月黑风高夜,师傅又去药池看四师兄了,如此良辰如此夜,我们不做一点什么嘛?”
沧浪生得清俊,一身月色长袍,衣袂翻飞。
顾东篱扫了他一眼,完全不给面子,扬声就喊:
“大师兄,六师兄又撺掇我喝酒——呜呜!”
话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沧浪给捂住了:
“我的姑奶奶,求你放过我吧,我才被大师兄罚抄经书一百遍,好不容易抄完了,这才想放纵一下嘛!”
他可怜巴巴的恳求,晃着她的胳膊,百般讨好。
顾东篱也没法子,谁叫地窖的钥匙在她身上呢,全昆仑的酒,全在地窖呢。
这也是她的小心思,守住了梨花醉,等于守住了见魔尊的机会。
虽然这三年,她一次也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