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知道她会这么问，也是有准备而来的。

“妹妹在洞府界，难道就没有埋入黄土，却心中在意之人么？你虽拿到元灵丹，可如何驱使只有我才知道，你我联手，各位为了心爱之人，岂不是很好么？”

“你错了。”

顾东篱打断了她自以为是的想法。

冷着脸，她扶着黄花梨座椅扶手站起身道：

“人死了就是死了，自有生死轮回，哪怕是洞府界，我也不该自私的将他重新带回来。而且，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这种有违生死命定的事，不可能轻松且毫无代价。我不确定你对我隐瞒了什么，又或者说是欺骗了我什么——我是不会跟你合作的。”

顾东篱说出这一通话的时候，心中仍然是挣扎的

。

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

她很在意沈澜舟，那是自己在洞府九州深深爱过的男人，如果现在有一条路，有一个办法，能让他重新活在世上，她却拒绝了。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又害死他一次呢？

可是，她本能不相信姚盈盈，也明白离开的人，别挽留，别强求。

学会对生死放手，可能是她这几年学会最重要的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