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延海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顾东篱一想便知,他说的是秦北行,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
终于听到父母的消息,她眼眶湿润,略低了低头,声音哽咽。
“两位老人身体可好?”
“听说还坚朗,这么出息两个养儿子,什么金贵的药材吃不到,一点头疼脑热就有御医上门看诊,定然是会长命百岁的。”
像是想起什么,胡延海话有点多,略微感叹:
“只是老人家太可怜,亲生的孩子只有一个姑娘,早早便去了——这个姑娘,哎。”
胡延海不再提及,从前的京城谁人不知,玉膳楼有位了不起的当家姑娘呀。
…
顾东篱点了点头,平静下心情,感激道:
“谢谢海叔跟我说了那么多”
“客气啥,进了樊楼的门,这些老爷、老太太,也就是咱们自家长辈,他们人好心善,对待晚辈也甚是不错,你将来就知道了。”
“恩。”
拿好了预支工钱,签好了合约书,顾东篱辞别胡延海,离开了樊楼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