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舟看了她一眼，笑容依旧温和：

“恩，你问。”

“其实…”她斟酌着开口，目光一瞬不动盯着沈澜舟看，试图从他细微的表情中，判断一些事情，和他此刻的情绪。

因为过分了解这张脸，所以他的一颦一笑，一藏一露，自己还是有点数的。

沈澜舟看向她，示意自己有在听。

“其实那天王公公赎兰，我差点就死了，被人掐死——而且王公公也不是掉下山崖摔死的，他是被人活活捏断了脖子，我亲眼看着他…死的。”

沈澜舟嘴边的一丝温笑，缓缓淡了下去。

他眸色转瞬变得浓重，浮沉着许多顾东篱根本看不明白的情绪。

明明很了解他，可顾东篱也迷惘了，她好像一点都不懂他了…

“你遇见他了？”

沈澜舟声音低缓清冷。

顾东篱恩了一声，点了点头，果然，这两个

人是认识的。

从脖子里拎出金叶子，她轻声问了一句：

“你上次走的时候说，让我妥善保管它，说要紧的时候可以救命，说的就是他吧？”

沈澜舟沉默没说话。

眼底幽深似井，藏了太多的情绪。

因为藏得深，所以才显得波澜不惊，给人一种他一直都很温润平静的错觉。

顾东篱顿了顿，整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