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颅一扬，轻咬在她唇上，喑哑道：

“从我有记忆以来，它就跟着我了，不仅仅是一枚，而是两枚——这东西很是邪门，它认主人，除了我之外，别人都不能碰触，除非我心甘情愿的赠了，这东西就属于别人了，我反倒不能触碰了。”

顾东篱眨巴眼睛：

“所以怀睿身上的那一枚，也是你送给他的？”

“恩。”

“你…是为了保护他对么？就像保护我那样，你还怕东厂魔头伤害我们。”

沈澜舟轻叹一声，抬手抚上了顾东篱的脸颊：

“我既然应了你，一生护你周全，有些事，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告诉你，丫头，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回来，你我白首相依，我绝不负你。”

口吻清淡，却字字坚决，掷地有声的击在顾东篱的心坎上。

目光交凝着，她似乎发现了他的变化，之前几面，他一副清冷温润的样子，很是随遇而安，孤寡无声。可今天他给下了承诺，眼底幽光暗灼，谋算未来的决然。

这一份改变，是为了她。

欲言又止，顾东篱垂了垂眸子，深吸一口气道：

“你去挣我们的未来，可我却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对我也未必公平…我猜，你想要的未来，一定和那个魔头有关吧？你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抬手，握住了他抚在脸颊边的手——

目光豁然，是不容他继续逃避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