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是闻言,替方才那几位内侍答道,他收了不少的好处,不过是开口说几句话罢了,自然是愿意的。
“太子妃…还好她没有将整个置物架给我推倒。”
季暮卿本是想说“她怎么不将整个置物架推倒”,但一想起那张冷傲娇艳的面上满是委屈与眼泪,这样的话,似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娘娘虽说偶尔有些任性,但到底不是那般的人的。”
刘是笑道,搓着手将勺子放下,寻着一只小凳子坐着。
“你又知道了。”
“娘娘回来了。”
“你这个老不羞的。”
…
甫一进门,左成碧便听到这样的声音,身上的正装裙摆拖了一地,蜿蜒逶迤着,随着她复杂的心情变化,只干咳着打断这二人的话。
“咳。”
再见到季暮卿之时,左成碧面上的期许已是少了许多。
大约不期待什么的女人才是最诱|人的,季暮卿就这样怔愣愣的看着左成碧朝他行来,面上无晴无雪,无悲无喜。
“这不过是去向皇后请了个安,怎么便弄成了这般模样了?”
季暮卿皱了皱眉,将手里的茶匙放到桌上,抬眼看她。
“可是她对你摆着长辈架子?”
“皇后向来是个顶顶慈眉善目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左成碧冷然道,从来都是她吓季暮卿,这一回打碎了那只梅瓶,反倒是叫她有些揣揣了。
“我也这般觉着,方才我出宫门去时,瞧着街上新出了些话本子,便顺手拿了一两本回来。”
季暮卿说罢话,见左成碧面有错愕,补充道:“
不是给你的…不过,不过你若是无事,也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