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破冰（11）

“后来呢？”

沈岁厄揉了揉脑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早先时候她实则也是有些映象的，季东楼这么提了一嘴，便记起来了。

影卫主管皇室成员的安危，鸽房却是遍布各地，见缝插针，想知道什么，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后来…后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问了。”

揉了揉沈岁厄的发，季东楼的目光若有似无的瞧了一眼沈岁厄圆鼓鼓的小肚皮。

“你今日去钦天监，与老国师说了些什么？”

“不告诉你。”

沈岁厄捂着小肚子哼哼了两声，将脸埋到抱枕下边去，又忍不住偷偷的打量着季东楼那张秾艳的脸。

这人只需稍稍将神情放松一些，便足以令人着迷了，她静静的看着那张脸。

“你不说我也知晓，只不知晓这老国师如今怎生的也爱多嘴了。”

季东楼嗤笑了一声，将自个儿靠在软靠上边，瞧着这没什么年味的宫宇。

明日便是除夕了，往年的除夕，便是兄弟之间感情

再不好，母子之间的情感再凉薄，先帝都会将他们聚在一起，一起守岁。

今年，可惜他却是不能做到像先帝那般了，他也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会是个好皇帝，政务之上他确实能处理的好，但人情…

季东楼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他比不得自个儿家老子。

“那些小内侍也是嘴碎的。”

他这般一说，沈岁厄便知晓，钦天监中伺候的内侍早已将钦天监中的一举一动上报了过来，她本是不愿意拆穿季东楼的，她偷眼睨着季东楼，便见着季东楼凑得近了，透过那条缝隙静静的看着她。

“那，那老国师说的是真的吗？”

“假的，唬你的。”

季东楼失笑，瞧着天色渐晚，便让内侍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