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饮酒啦?”
说着,沈岁厄便起身,便要让人带路,去厨房做些醒酒汤。
“饮得不多,还是先吃饭罢。”
季东楼一把拉住了沈岁厄的手,这般说着,让她坐下,他不是什么海量,左谦德却是在军营之中练就了
一副酒肠,多饮了几口,便有点晕晕乎乎的,只记着自个儿是要回来叫醒沈岁厄,免得让她饿着。
此刻见着沈岁厄就在眼前,眸中反倒是愈发的迷糊了几分。
“嗯好罢。”
也不知季东楼心中究竟是有什么样的执念,才有这般的固执。
季东楼虽是说自个儿并未饮多少,但沈岁厄瞧得清楚,这分明便是醉了,只是固执的攥着她的袖子不撒手。
“先松开好不好。”
右手的袖子被攥着,沈岁厄一时之间难以动作,想了想,换了只左手拿筷子,只她并无传闻之中那般左右手皆能作用的能耐,夹了一筷子菜,却送不入自个儿的口中。
筷子落地,她想了想,以平日里季东楼哄她的语气对他说话。
“你忘了叫东楼哥哥了。”
季东楼醉眼朦胧的眨了眨眼,目光落在沈岁厄的左手之上,洒然松手,只托着下巴看她。
“东楼哥哥。”
“今晚月色甚美。”
虽是在夸月色,却是盯着沈岁厄的面容在看,那双眼中带着沈岁厄少见的风光。
“风也很温柔。”
季东楼闻言,失笑着收回手,为自个儿倒了一杯酒。
“今夜与左将军饮得甚是尽兴。”
“可是聊及了帝都?”
于左谦德而言,帝都本是没什么好聊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无甚映象了。
但帝都之中曾出现过一人,足以让他怀念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