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实在担心武丁,与妇好行礼之后便匆匆出去了。
甄意瞧着妇好春色渐白,忧心问道,“娘娘,大王这是怎么了?”
妇好转头看向甄意,急切问道,“甄意,你看着我,如今是我变了吗?我在大王身侧的时候是如何的,平常又是如何的?”还没等甄意答上一句,她便自顾自万分愁苦道,“伴君如伴虎,想来昨晚定是又惹了大祸,看来婆婆是对的,我喝了酒总是能闯出一堆祸事。”
甄意也是瞧着妇好有些受了惊吓,便扶着她叫上阿蛮一同回了长生殿。
为着惩罚妇好禁足一项,武丁在长生殿门前派了些侍从拦着,三人一路从湖心亭走到长生殿瞧着高高的玉石台阶,却就发现之前的侍从已经不见了,唯有玉阶上静静跪在门前两侧开门的奴隶。
甄意道,“娘娘,应是大王解除了对您的禁足。”
分明是好事,可妇好心中却高兴不起来,隐隐坠着不安。
一连三日,长生殿白日便是金碧辉煌,夜里灯火通
明,却一片寂静,殿里头的人虽被解了禁足,却也没踏出过殿门一步,蓝浅带着胥莞走到殿门口却被甄意悄悄拦了下来,“两位娘娘请回吧,我家娘娘最近不想见人。”
蓝浅与胥莞相识不解,胥莞道,“未曾见得盒中的酒水吗?”
她只觉并未记错妇好的喜好。
甄意道,“娘娘喝过了。”却忍着没说就是因为那酒水惹出了不知是何原因的祸事,才叫事情变得如此纠结。
蓝浅与胥莞小声提醒道,“应是几日前大王与子妃在湖心亭不痛快了。”
整整三日,武丁也未曾踏进长生殿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