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说得急切,语气中听得出慌张,“我家娘娘并没有别的意思,司命也是受了大王的死令今日晚上须要得出宫中蹊跷情况的究竟,可今夜降了这样一点的雪,您看着天上哪里还有可以观测的星相。”
司命是老一辈的婆婆了,她语气微冷,“你竟不怕我将此事告知大王,如此一来便是不用测天象也可知是何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百草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威胁,便将手中的小包颠了颠,也硬了些语气道,“若是司命如此为了大义肯舍弃儿子的命,娘娘也便实在了没有与司命交易的条件
。”
司命看着那个小包,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了拳头,眉头紧紧锁着,这才下定决心一般,“你说!”
百草道,“也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司命只需神明意指凤鸣殿中的那位造事便可,其余的便不敢劳烦司命。”
司命道,“你们要我污蔑王后?”
百草摇了摇手上的小包道,“如何?”
司命咬牙切齿,“仅此一次,仅此一次!”说罢,便一把拿过百草手上的小包,转身便要匆匆离开。
妇好与甄意赶忙将头低下去,却听得百草微微扬起的声音道,“司命莫要着急,等到事成了后半包解药也会一同送到,两包合在一起定能保证令公子痊愈。”
声音方落,原本细小的雪花突然急切起来,簌簌而下,再也瞧不见形状已然成了一道道细密的丝线,在空中潘成一个巨大的网。
冷,前所未有的冷突然袭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