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才收回目光点点头，去帮沈芸芸，不过真是不帮还好，同样不会干活的衍少还可以干点提水之类的体力活。

沈芸芸只能安排妮子去剥个葱和蒜。

小青本来忙得挺欢快的，来了个一边剥葱一边不时拿眼神去睃顾衍的妮子，小青就很不欢快了。

小青想起学校的丁秋甜、方玉雪，空降兵讲的什么刘媛媛，现在又来个妮子，轻轻噘了一下嘴，偏顾衍抬头看了她一眼，有几分不解，小青便转到厨房去了。

顾衍以为是自己没干活，小青生气了，赶紧放下书，仅管水缸还半满着，也去井边打了几桶水，好在这口井离小青家铺子近，否则这生意真的可以不做了。

顾衍把厨房里的水缸装满，苟结巴来了，苟结巴跟小青家熟，看见妮子十分惊奇：“哇，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呀，苟结巴。”

“无，无事献殷勤，非，非奸即盗。”

“苟结巴，我给谁献殷勤了，今天不说清楚，跟你没完。”

苟结巴却转头对小青说：“小，小青呀，给我涮五十根串，我，我爸要喝酒。”

小青知道苟结巴又来照顾她家生意，也知道苟结巴他爸的喜好，选出苟结巴爸爸喜欢的串串，烫好，然后刷上许多的辣椒，苟结巴本来就不想走，接在手里斜了眼正在忙碌的顾衍问：“小，小青，你，你家还有空房没？”

小青不解地看着苟结巴，苟结巴又说：“我，我也想到你家租，租房间。”

妮子一听就爆笑开了：“苟结巴，你家的房是青石板街上最大的，空房比我阿婆家多好几间，你到我阿婆家租房子，就不怕你爸把你腿打断。”

小青推了苟结巴一下说：“快回去，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忙着呢。”

苟结巴不满地看了顾衍一眼，非常不情愿地说：“你，你让他租房子，对，对你，你的名声不好，能，能有几个钱，划，划不来。”

“快回去，骑车小心点，路滑。”小青除了外婆和沈芸芸，从来没跟别人讲过顾衍付多少租金。

苟结巴一听小青关心他，立刻眉飞舞笑，恋恋不舍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