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是什么话，大嫂本分老实，没二嫂那么多心眼，你别总偏着二嫂，家里要是真有事，你别以为她能指上。”

小青忽觉得身边多了个人，一扭头看是沈五河，顾衍只好干咳一声，宋词妈和宋词的对话嘎然面止。

顾衍三人才走了进去。

小青迎上去叫了一声：“婶。”

宋词妈不耐地说：“把我的辈份叫低了，以后得叫阿婆。”

小青撇撇嘴，宋词推了他妈一下说：“干什么跟小青这么说话。”

宋词妈才反应过来，小彤彤这两年可是小青一把屎一把尿给养大的，而且这条街没人不知道，小青对这个小的比那个大的还好，这会儿知道那可是自己的小外孙。

宋词妈见小彤彤喝完了奶，便要抱出去走走，以前宋词妈一边和外婆吵吵闹闹，一边还会时不进来带小彤彤去玩一下，所以小彤彤跟她可不算陌生，反而有点粘，宋词妈急于教宋词驭夫术，又急于让宋词跟自己的儿子亲热，所以走的时候，把宋词也拉走了。

等他们走了，顾衍才感慨说：“女人真可怕。”

小青不满地瞪了顾衍一下，顾衍忽想到什么问沈五河：“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拉近一下距离。”

“昨天晚上就不准她闺女跟我在一起，等她们亲热完再说。”沈五河说着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纸冲顾衍扬了扬说：“我和苟三整理了一晚，互相补充，应该能记得都在这里了，苟三和他们待得久，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小青一听两人有事，便去给两人泡茶，沈五河不由得说：“青儿这一下彻底沦为家庭主妇了。”

“自己生的要管，不是自己生的也要管，不沦为怎么办。”

“她小舅的管管，也没什么不可以嘛。”沈五河把那叠纸装回公文包，递给顾衍说，“你可以先看看，等封剑把卷宗拿回来了，好好研究一下。”

小青正好端着茶进来，一看沈五河递给顾衍那么大叠纸就不满了：“顾衍现的视力还没恢复呢，哪里可以看这么多东西。”

“那你们俩自己商量怎么看了。”沈五河拍拍公文包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沈五河走了，小青才不满地说：“茶都还没喝呢，早知道他不喝，我就不泡了，你又不喜欢喝这种茉莉花茶。”说完小青倒了一杯递给顾衍说，“喝！”

顾衍无可奈何地喝了一口，小青放下茶，把那叠纸取出来说：“你不许看，想看的时候，我念给你听。”

“猫猫，这不准，那不准，我成什么了？”顾衍伸手把小青揽到怀里，小青小心地坐在顾衍腿上说，“成什么了，成大熊猫了，知道吗，国宝啊。”

两人腻了一会，小青拿起沈五河打的那叠东西念给顾衍听，顾衍时不时会让小青放慢，或重念，中午是芳草做的饭菜，吃完饭后，顾衍休息两个小时，下午起来，又接着听小青听念沈五河打的那些东西，一直到把两个小家伙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