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知道了不扒你的皮。”
“我把真家伙倒了出来,用十年的白葡萄酒兑在那瓶里,一时半刻,她看不出来。”
“真没看出,你还挺地道,没直接兑白水,用白葡萄酒都还是十年的。”
“那不是怕老太太发现了,骂人的时候,口下留情吗?”
“这是什么逻辑,开过封,她还看不出来。”
“还剩两瓶,我让人照着把外形做得一模一样。”
“你可真有闲心。”
“你不知道老太太一天就瞎愁,说这酒只有三瓶,你和小衍以后怎么分,我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可难的,喝掉一瓶,不就可以分了吗?”
“你可真聪明。”
封剑得瑟地说:“我这是替她老人家解决后顾之忧。”
顾衍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封剑又给顾衍倒了一点点说,“人家说好酒不仅不害人,还补人,但你这身体,我可不敢乱造,老太太知道了才真要扒了我的皮,所以就少喝点吧。沈老五那一口至少喝了十万块,心疼死我了,喝一口少一口呀,老太太把那酒窑看得比她的珠宝还宝贝,我看见里面有不少泥封的老窑,估计是老太爷留下来的好东西,那老家伙嗜酒如命,命没了,留了一堆酒,有什么意思,等你好些了,我顺上两坛,咱们聚齐了,再好好喝。”说完封剑掏出一只打火机递给顾衍,“这个是我从我外公那顺的,你看看。”
顾衍看了一眼说:“这个我知道,很古老的一只打火机,世面仅存的一只。”
“别说还挺好用的,我顺便还顺了两盒雪茄,留给你抽着玩。”
“雪茄就算了,我现在也不能抽,你给他们抽吧,这只火机嘛,可以玩玩,不过你都这么顺,还顺家里人的东西,真的好嘛。”
“我顺他们的是看得起他们,否则给我顺,我还不乐意顺呢,不过,老太太那儿,你就别说出去了,我外公那里,我随便顺。”封剑指着曾维奇杯里的酒说,“喝了就算在一条贼船上了,别跟媛媛说啊,媛媛打小就喜欢告状。”
曾维奇端起杯呷了一口不作回答,却评起了酒:“感觉也就浓点,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