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完了,苏娆赞叹道,“真是好听,这是什么歌,我怎么没听过?”
“我是听青…”他意识到说漏了嘴,忙改口,“一个青年唱的,对,邻居家一个疯疯傻傻的青年,每到
晚上就在院子里吼嗓子,说是在卡拉欧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每天晚上就这样听她唱。”
苏娆也没有多问,将灯笼递给他,“歌也唱完了,现在可以走了。”
温珩满心苦恼,她怎么不按常规出牌了?只得又硬着头皮道,“刚才这首太热烈奔放了,我再唱个深情婉转的。”
于是又扯开嗓子唱起来,“妹妹你要做一只绝情的雁,哥哥做胡杨等你三千年…”
就这样他一首接一首,直唱得声嘶力竭,嗓子冒烟了,最后苏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温珩便小心翼翼道,“前两天下大雨,房子漏水了,找了个工人修整,所以…我想在你家借住几天,不知可不可以?”
苏娆一听,内心乐开了花,激动得说话都结巴了,“当然可以…我…我现在就去给你收拾房间。”
温珩常松了口气,今晚总算不要睡露天觉了,匆匆
地洗漱了一下,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可是苏娆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眠,内心暗想,最近一直都大晴天,根本没有下雨啊,莫非这是他的借口,故意找个住进来的理由?
想到这里,她激动得再也睡不着了,爬床起来,换了一件轻薄的丝裙,长发一撩,对着镜子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然后打开门走出去了。
她穿过走廊,来到客房门前,心想他一定此时一定也在等自己,想像着接下来缠绵的一幕,一颗心奋得像要跳了出来了。
可是她刚要抬手敲门,又狠狠地警告自己:苏小姐,一定要沉住气!都已经进门了,到嘴的鸭子飞不走了,咱不急这一时半刻的,恩爱的事来日方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