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闭了闭眼，脑袋气的嗡嗡的，脾气好的他见过，怂成这样的还真是难得，要不是时机不对，他还真想好好问问王央，这得是块什么地才能种出这么颗豆子。

王央顶着程野浑身的低气压，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小心的问道：“你很生气么？”

程野没什么好气：“废话，你跟我在一块呢，当着我眼皮底下让人欺负成那样，都不吭声，你说我生不生气。”

“哦。”

王央垂下眼睛，紧抿的唇角小小的往上翘了一下，心里居然有点开心，这算是袒护她吧。真好，还有人能因为她被欺负而觉得生气。

程野觉得再跟王央这么聊下去，他真是得气死了，

别过头去喊服务生拿了几瓶百威，板着个脸喝闷酒。

王央也不敢跟他说话，浑身跟虫子咬一样缩在椅子上不自在，眼睛逃避般的四处乱飘。

飘着飘着就看到范子褚拿了个果盘走近了。

王央腾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小脸绷紧，眼睛溜溜转着全是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