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白了她一眼,“我有这么笨吗?”
“那这鸡是?”
朱秀狡黠的笑了一下,“朱丽家的,反正少一只鸡,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捞走的。”
“噗…阿秀,你学坏了。”
“我天天跟着你,想不坏都很难。”
“哈哈哈。”
沈承君瞧着她一脸哀怨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
“承君,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朱秀把东西归放好,又到外面起火,把鸡汤炖上。她将灶里的柴禾架好,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沈承君,“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若让人知道,不仅他活不成,连你也…”
寨有寨规,这不是随便能破的。
“我知道!不管怎样,咱们还得等他醒过来再作打算。”
朱秀担心的,她又何尝不懂。
“嗯,所以,我才问他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这个我也说不准,他不仅是皮外伤,还受了内伤,现在又失血过多。晚上,我得留在这里照顾他。阿秀,我祖母那里,你得给我想个法子唬弄过去。”
她担心他晚上会发高烧。
这种伤,头几天最怕的就是发烧。
朱秀点头,“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天很快就黑透了。
山洞里只剩下沈承君和晕迷不醒的墨一诺,灶上
温着鸡汤,沈承君摸摸饿得咕噜噜直叫的肚子,自己去盛了一碗吃了,又盛了一碗清汤。
她坐在床前,伸手扶起墨一诺,勺了鸡汤吹了几下便喂他喝下。
幸好,你喂他就能喝下东西。
很快他就喝完了一碗鸡汤,沈承君放下他,抽出手绢轻拭他的嘴角,拿着碗起身回灶台,突然她皱了一下眉头,抚着胸口又跌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