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拿他身上一星半点的宝物!”
“呵呵。”燕山阳紧盯着印天正,想到两人已经撕破脸,索性连最后一丝顾忌也不要了,当即道,“你莫非还要面皮?
你若要面皮,当时神火阵中冲出一人,你为何不肯将他那浑天画卷让于我?
你若爱惜面皮,怎会出尔反尔,说让我收集阵旗,却半道施展法门,夺去大半阵旗,我与室宿方才来时,明明见你在这周义归尸首上搜检,你却说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拿?
你说这种话,莫非是将我当三岁小孩子哄骗不成?!”
“燕山阳,你敢如此辱骂长辈,回去之后,我必向汝父禀告此事!”印天正也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自己分明就没拿尸首身上的法宝囊,怎能容人如此污蔑,还说自己不要面皮?!
他厉声道:“今日之事,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否则,老夫一定要让汝父好好管教于你!”
“呸!厚颜无耻的老匹夫!”燕山阳唾骂一声,转身驾驭剑光呼啸而去,“室宿兄,我们走!”
室宿默然点头,眼见一切终于在朝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心中自然高兴,也驾驭有无形剑,跟上了燕山阳的踪影。
两人飞剑犀利,品佚较高。
不过刹那时间,已消失在远空中,徒留印天正站在此间,破口大骂,怒声吼啸,群山皆在回应印天正的吼啸。
他骂了半晌,眼看燕山阳与室宿不见踪影,已不知去向了何处,也逐渐冷静下来,想到此番因着几件法宝,与燕系势力未来的首脑就此撕破面皮,也不禁万分后悔。
他方才与燕山阳那番言语,也只是想吓住对方而已,至于真的去向燕行云打报告,向燕系首领数落其子的种种不是,却是一点也不敢——莫看燕行云对燕山阳好似不怎么重视,对麾下八个儿子一视同仁,但其实内心最为看重燕山阳。
之所以要在表面上摆出一副对燕山阳漠不关心的样子,自是希望对方不要放松警惕,能够继续加以奋进。
这一点,旁人或许不清楚,身为燕系二号人物的印天正怎可能不清楚?
不过,自己也确实未取走周义归身上的法宝囊,但也确实搜检过周义归身上,只是搜检了一半,就被燕山阳撞见,这等冤屈,又去何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