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生死符,他会问:“这生死符是何物,是药物还是功法?是以药制人还是截断内力?”
讲到北冥神功,他会说:“吸取他人内力?这种功法闻所未闻,你详细解说一下。”
…
沈曦翻了翻白眼,心道我又不是金老爷子,你问我的这些我哪会懂。
面对眼前那求知若渴的眼睛,沈曦有些后悔自己的瞎忽悠了,于是她假装打呵欠道:“我困了,先睡会儿啊。”然后不待霍中溪说话,她就径自躺下了。
马车颠呀颠,沈曦没一会儿还真就睡着了。
待她醒来后,刚一睁眼,就看见两个亮晶晶的眼珠子在瞪着自己,把沈曦吓了一跳,立刻睡意全飞。
随后她听到霍中溪讨好的声音:“娘子,你可醒啦,快给我讲讲,可还有其他武功?”
沈曦咣一下脑袋磕在车厢上,想磕死自己算了。
自己怎么这么嘴贱呀…
在霍中溪的一再要求下,只要有时间了,沈曦就成了专业说书人,给霍中溪讲武侠,接受他各式各样的提问。沈曦心里道,以后若没银子,自己不必辛苦卖豆腐了,自己完全可以去茶馆当个说书人嘛,照这训练速度,没几天自己就合格了。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时候,他们在一座很繁华的城市里停下了。
马车刚一停,就呼啦啦围上来了一大堆人,跪在了马车旁边,齐声喊道:“恭迎剑神大人剑神夫人忠勇义王爷。”
沈曦还真没经过这阵仗,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忠勇义王爷,是安庆波吗?这是个什么破封号啊,一点不好听。
安庆波先下了车,打开了车门,霍中溪抱着小霍侠先下去了,然后又伸过胳膊将沈曦扶了下去。
沈曦这才看到旁边跪了好多穿官服的人,乌压压足有百十来号人。
霍中溪看都没看他们,牵了沈曦的手就往附近的一所房子里走。沈曦上辈子也是见过世面的,自然不会被这场面吓的手软脚软,她很镇定的跟上了霍中溪的脚步。当走到大门前时,她还抬头看了看这门上面的牌匾,只不过那上面的字太过于龙飞凤舞了,在这里处于半文盲状态的沈曦很遗憾的没认出来。不过,她闻到了一股药香味,看来这地方不是药店就是医馆。
霍中溪带沈曦进了屋里,门内也跪了好几个人,在见他们进去了,有两个胡须雪白的老头口里恭敬道:“御医张平远袁道清叩见剑神大人,叩见剑神夫人。”
从到古代以来,自己都是在社会底层混,何曾见过这种大人物,现在看到他们都跪在自己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沈曦这才有些明白为何古代人费尽心思的往上爬了,实在是这其中的差距,象天和地那么大呀。
霍中溪让沈曦坐到椅子上,自己抱了小霍侠在旁
边落座,这才淡淡说道:“你们给夫人诊诊脉。”
一个足有七八十岁的老御医颤微微的膝行过来,来到沈曦面前,掏出一方丝巾盖在沈曦的手腕上,这才将手指按在了丝巾上。
沈曦以前也是社会主义好青年,平时见人也是有礼貌的“你好谢谢对不起”不离口,现在这么大岁数一个老大爷跪在自己面前,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过她看了看霍中溪严肃的脸,没敢提出来让老御医坐着诊,因为她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如果你太出格了,会招来他人的嘲笑,自己一个人不打紧,可现在好歹也代表了剑神不是?
老御医仔仔细细的诊了好长时间,才收回手道:“夫人身体无大恙,只是早年体亏,再加上生产之后调养不当,有积劳成疾之相,现在调养调养,会很快全愈。”
听到沈曦身体不太好,霍中溪有些不太放心了,向跪着另一个御医道:“你来。”
另一位老御医也赶紧膝行过来,也给沈曦仔细诊
了脉,然后道:“剑神大人,下官诊的脉象和张大人一样,夫人必是吃过许多苦,也曾受过大惊吓,体内已埋下隐疾,脉中已有显现。”
霍中溪沉吟片刻才说道:“照实了开个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