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威,我看不见了。”我平静地说。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会照顾你,我意思意思是,你讨厌我,我会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只要你过的好。”
“你说,你要娶我,要照顾我,要心疼我,就别骗我。”我笑着说。
“我不会骗你。”他回答得迅速。
我看不见了,一片黑,如我以前所处的世界,到处黑蒙蒙,没有一丝亮光,医生说暂时性失明,在某个契机下它会恢复,至于怎么恢复谁都不得而知。
几天后,蔡威带我出院,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接我
去他家,待在卧室里,听着他外面打电话的声音,有医生的,有客户的,有公司的,烦躁起来他会哄。
我顿住,失明了,我竟然开始关心他起来。
次日,我醒来,嗅到房间有别人的气息,试探地问,“蔡威?”
没有人回答,但失明的人,听力出奇好,我听到细微脚步声、
好一会儿,我提高音量,“蔡威在吗!”
很快,他进来了,“怎么了?”
“可以帮我找下衣服吗?”
“啊好。”
衣柜拉开的声音,“你要出去吗?”他把衣服放我边上。
“我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