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的一句话,让鯰清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再度吃惊,直接叫出声,“什么!你!”
强迫?任鯰清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乔北隅竟然强迫了人家?
鯰清脑子里一团糟,不知道该怎么去理,直觉告诉,事情不是这样,她对乔北隅的了解,绝对不可能拿这事撒谎。
鯰清的反应像是一座冰山狠狠压在乔北隅的身上,心上,毫不留情。
四年前的事,她果真忘得一干二净。
鯰清死死盯着乔北隅的侧脸,胸口沉闷,怪怪的,可她怎么看,也没办法看清他。
乔北隅能让别人轻易看懂,就不叫乔北隅了。
等鯰清回神,乔北隅一瓶红酒下肚。
鯰清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拿过桌子上专程为她倒的酒,故作轻松说:“我陪你喝一杯,嗯,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以我对女人的了解,她愿意为你生孩子,对你就有感情。”
话说完,鯰清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瞎说什么呢。
“但愿。”乔北隅苦笑,仰头喝干一杯。
“别喝那么快!”鯰清急劝,抿嘴,手中的酒就要往嘴边送,就要干时,给乔北隅拦下,她不明看过去。
“戒了,就不要再喝了,想陪我,就喝这个。”乔北隅把红酒换成酸奶。
这天晚上。
乔北隅喝得烂醉,说了许多零碎的话,鯰清听得不太懂,也一句句认真听完。
她第一次听乔北隅说这么多话。
也是第一次,看到乔北隅伤心。
一直以来,她以为,乔北隅刀枪不入,七情六欲皆空,像个出家人,不喜不悲,没有什么可以入他的眼,入他的心。
鯰清转念一想,乔北隅也是人,不过他比普通人要强大得多,导致所有人都忘了他是人,跟普通人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