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裙子啊。”鯰清伸手接过,低语嚷嚷,“是你爸爸送给我,当年好像也是参加聚会,只是我没穿。”
手抚摸着白裙上针绣的蝴蝶,栩栩如生,鯰清是很喜欢这条白裙,不管是颜色,还是款式,都符合她的心意。
“那这个呢。”乔青指着蓝色裙子。
鯰清笑色僵住,瞬间放下手中的白裙,缓慢捧起蓝裙,如珍宝。
“曾经对我重要的人…”声音很轻,却刚好让门口的人听见。
乔北隅转身,强迫自己离开,他怕,会克制不住,要了这个女人!
重要的人?重要?他的心脏疼得室息,滴血从乔北隅嘴角流出,很快抹去。
“好了,你去看下你爸爸回来没有,我去换下衣服。”
鯰清推着乔青出去,关上门,毫不犹疑拿起白裙换上。
正如,她昨晚跟乔北隅说的,过去的事情就去过去了,没必要再强求。
“爸爸,你怎么了?生病了?”
乔北隅俊脸苍白得吓人,小小年纪的乔青,也能看得出自己的爸爸不对劲。
“爸爸没事。”血鲜味在乔北隅口中散开,刺激鼻腔,强行吞下,装作若无其事。
大学毕业举行聚会,鯰清向来随性,不会刻意打扮自己。
聚会前一天,乔北隅特地去商店挑一条白裙。
聚会开始,乔北隅端着酒杯,选了靠门边角落桌边的位置站着。
他想第一个看到她穿着他送的白裙,而她一身蓝裙,笑颜如花走向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