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却淡淡的笑了。
捏着剑的地方发出两声清脆的声响,司徒玖一贯的微笑摆在脸上,一样的白衣,却是一个冷一个暖。
“我只是好奇,君公子手里拿着的梳子,倒是精巧。”
司徒玖笑容温和,周身暖意与对面君祁的冷冰相撞,却突然让君祁有了丝丝被人压制看穿的无从躲避感。
“多谢公子夸奖,看完了也可以离开了。”
见着那抓着梳子的手几不可闻的颤了颤,状似不经意的换了个地方握着,司徒玖的笑容更大了些,甚至向一直站着的君祁走近了些。
“君公子这把梳子握着是否小了些,既然拿着她的东西,为什么不能承认那份心意。君公子,爱一个人是那样简单的事情,又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如今她的牵挂,唯有你而已,若继续这么下去,她的身体总有耗不下去的一天。”
君祁低着头望着那把梳子,对司徒玖的话仿佛充耳
不闻,指尖却一点点的泛白起来。
脚步声渐渐远去,摊开的手掌里,那把精致的梳子末端,却是被血色染成了深红,仿佛深锈一般印在木质的纹路上。
这边温瞳被顾靳澂扯着走出去,却又撞见正在数钱的老板。
顾大人二话不说丢下了温瞳,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老板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
“这这这这位爷…怎怎怎么了!”那老板吓得赶紧把钱一股脑塞进衣袋里,结结巴巴的看着顾靳澂。
“三个月前,可有人来找过君祁?”
“没有没有!”那老板想也不想就赶紧摇头摇手,生怕这个满眼杀气的大爷把自己给咔嚓了。
温瞳目瞪口呆的看着顾大人又化身阎王。听到这个回答后,顾靳澂嘴角反而微微扬起,轻飘飘的望向那老板,深井般的黑瞳压迫着他。
“恩?”
“啊啊啊啊大爷我错了,有有有,三个月前曾经有
几个人来砸他的场子!当时闹了一会呢,我记得当晚君祁好像还喝了酒,不知去了哪儿,回来之后身上还带了些淤青!但是,但是我看这也没啥大事,也没放在心上…哎呦!”
用完就扔的顾阎王手指一松,那老板咕咚一下摔在桌子上,疼的直哎呦,却立刻忍着疼爬起来赶紧离开了这个阎王一样的大爷。
司徒玖此时正走出来,带着笑的眸子与冷淡望过来的顾靳澂相撞。
顾靳澂重新将温蠢货拉走,第一次认真的打量了片刻这个情敌。好一只笑面狐狸,这个小蠢货肯定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