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应道“少爷,小姐请您过去一下。”
时节嘟囔道“奇怪,花落这么晚叫我做什么?”
他打开门,道“花落出什么事了吗?”
门外的下人道“没有,小姐就是听闻您回来了,所以想见见您。”
时节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花落的要求时节从不会拒绝,所以不管手头有什么事,时节都会暂时将其放下。
但当时节到了花落的屋里时,却发觉自己其实不用放下任何事。
敖克就在花落的房里,他正在给花落剥水果。
他剥得很认真,也很仔细,他往日那张狂的气焰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在时节看来,敖克从未这样温柔过。
花落看到时节,笑道“哥,你来啦。”
敖克闻言抬起头来,他看着时节,既有些恼怒,又有些不好发作。
时节尴尬道“花落,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花落道“我听说敖克的狼妖病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帮人家瞧瞧反而还失踪了呢?”
时节想起纪庚辰的信,连忙道“我……我那日看到隗泗的腿伤有异,所以偷跑出去帮它寻药来着。”
敖克奇怪道“有异?你知道它中了什么毒?”
时节道“我瞧着……它似乎中了妖毒。”
敖克讥笑道“你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妖毒?”
时节想了想,他确实不能一眼看出妖毒,毕竟他当时都未注意到隗泗已经中了毒。
他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只是觉得隗泗的腿伤有问题,所以……”
时节意识到这种事自己无论怎么说都很难解释,因为纪庚辰当日的目标实在太过明显了。
但时节也意识到目标明显,也可能是一件好事。
时节连忙道“我总觉得隗泗的腿伤不大正常,所以想仔细瞧瞧,可我还未来得及和你讲,就被一团黑雾带走了。后来我再见到你时,已经是我的冠礼之日了,无奈之下,我只好让纪庚辰帮我看看隗泗的腿是否有问题……”
敖克皱眉道“你让他断隗泗一足,是为了看隗泗的腿是否真的有异样?”
时节道“我本想着妖类断腿再续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毒素却如跗骨之蛆一刻也耽误不得,所以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