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在中毒后,强行运过功,所以毒已深入骨髓,这种毒是不能用内功去逼出来的。”容伯叹了气。
飞海听后,绝望地坐在椅子上,自责,“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叫馨儿出来,就不会这样了。”
“那容伯,你有什么办法。”欧夜相对冷静了点。
“我想我也无能为力,馨儿就是怕你们这样,所以才不让我告诉你们,又知道你们会看出来,所以才叫我等她走后再说。”
“那是不是没救了。”飞海着急地问。
“那到不一定,我想馨儿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这毒能不能解,就只能靠她自己了。”容伯若有所思。
“可听说中了恨冰这种毒的人,没一个活得下来,不然那些黑衣人怎么没深入找我们,听说神医水寒至今还没找到解毒的方法,难不成馨儿姑娘懂医术。”欧夜猜测。
“馨儿不仅懂医术,而且她的医术更是举世无双,我想神医水寒见了也会自叹不如,只不过她可能是由于家世背景,很少在外露面,不然她的名声极有可能大过水寒。”容伯对芯阳的医术甚是赞叹。
“馨儿可真是位奇女子,不过却被世俗所束缚,真是
可惜。”欧夜听完容伯对芯阳的赞叹而发出感慨。
“欧夜,凌海,有些人注定平凡一生,有些人注定是一生坎坷,不过凡事还是要靠自己,我还有事有办,不跟你们多说了。”容伯走的十分快,只看到幻影,他留下这意蕴无穷的话。
“凌海,放心吧,馨儿不会有事的,容伯这位深藏不漏的高人都对她有信心,我们也要对她有信心,我也先告辞了。”欧夜往门口离去。
幽竹居就剩下飞海,“芯阳,你千万不要有事,我已经越来越确定你就是小时候的那个芯阳,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飞海坐在椅子上,一直为芯阳祈祷,直到他心平气和,才起身离开。
林芜依旧绿叶繁茂,虽然是在冬天,但这似乎也一点不影响到,只是物是人非。冬天过去了,春天也应该要到了,这个春天不再会是一个孤单的季节了。
幽轩阁里,芯阳与溪儿已换回女装,芯阳感到一阵晕厥,就连站也摇摇晃晃,溪儿扶她坐下,“公主,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芯阳极力地掩饰自己的不适。
“公主,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笨蛋,我一直在等你
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你有什么事总是藏在心里,你说过我们是朋友,可是你却从不把心里话告诉我这个朋友,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溪儿的情绪失控了,她仿佛把她这些年来想对芯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一样。
芯阳看着溪儿,她一直都明白溪儿一直都很关心她,总把她的事放在第一位,“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可你不告诉我,你只会让我更担心,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溪儿把自己的情绪都发泄出来,她对芯阳是多么的在乎。
“对不起,对不起。”芯阳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一直说抱歉的话。
“我不需要你道歉,我只要你说实话,我问你,你是不是中了恨冰。”溪儿很恳切地看着芯阳的眼睛。
芯阳点头默认了。
“原本我不相信的,恨冰教一直针对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手了,恨冰剧毒无比,中此毒者必死,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溪儿的话语无比悲伤。
“溪儿姐,没事的,这毒我会解,我以前曾经看过一本医书,里面有记载一种毒药的解药如何配制,恰好那种
毒跟恨冰很相似,我可以根据它的配方研制出恨冰的解药。”
“可是公主,恨冰的解药,我听说神医水寒都没研制成功。”溪儿还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