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死去后灵魂被幽冥龙神利用，而他心中的某些意愿被龙神无限放大，因此才会攻打亚兰斯帝国。”巫妖说道，但是他还是隐藏了一些什么，这一切都是拉斯特所为，但是他并没有说出。而幸好王长生知道的也不详细，毕竟那段时间王长生离开了亚兰斯帝国，而回来后，张仁皇等人也只是说何天灿战死了，并没有详细的说明。

因此王长生自然相信了巫妖的话，他也感觉何天灿当时似乎有着什么心结，但是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而已。“你可以走了吧。”巫妖说道，他不希望王长生在这里多待一秒，也许下一刻何天灿就发现了王长生也不一定。

正如悲叹所说那气息果然就是何天灿的，但是王长生此时仍然没有从这种震撼中清醒过来。许久王长生才意识到巫妖已经说完了，道：“好，明天我就离开这里，现在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呢？”王长生很想跟巫妖谈谈，当初

在鬼域迷城时自己的见识太少了，并没有发现那么多，而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王长生可以体会到乌鸦似乎有着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他想跟这位师叔一起担负。

巫妖看了看外面，时间还是有的，便点了点头，黑夜外面确实不安全，而他却能保证这里是安全的。“可以，但是我一会儿就要回去报告了，否则他起了疑心就不好了。”巫妖说道。

王长生听到巫妖同意了，心中也是高兴，至少巫妖还是有着人性的，不像是其他的亡灵，杀戮和鲜血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存的意义。“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不杀我，当初在鬼域迷城时我认为只是你的仁慈，但是现在看来并不仅仅是这样。”王长生说道。

随着王长生说到了“仁慈”两字，巫妖不禁身体一抖，灰色的火焰有着渐渐变小的趋势。“仁慈吗？确实以前的我从来没有存在过，但是自己死后却有了，我难道真的堕落了？”

听着巫妖这奇怪的话语，王长生也不想打扰他，自己的这位师叔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历史，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才会有着这么大的波动。

许久巫妖恢复了平静，道：“唉，我还记得当年跟你师父在一起的那种感觉，那种肆无忌惮，驰骋大陆的快感

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而一切的改变却是来自鬼域迷城。”巫妖说道这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随即住口了。

王长生本来还想追问，但是却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有着任何的成果。“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问出我的经历，一起分担。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不是你能担负的起的，如果能够选择，我宁可现在就死去，也不希望成为现在这副样子，但是我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巫妖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哀伤，也许鬼域迷城的某些经历让他的心彻底的破碎。

王长生听着巫妖堪堪而谈，讲述着自己以前的故事，但是唯独没有讲到自己是因为什么死去的。王长生也没有追问，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就在这里等到天亮就可以离开了。”巫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