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红河城府后院,两人对着仍然昏迷的清明柳束手无策,烟花坑不能没有她,她也在烟花坑倾注了不少心血,放荡是她们私人进化问题,是她们魔咒的血液需要食粮,怨不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客人有没有那个抗力不全是她们的问题,想过度的放纵、想在烟花坑销魂,总该付出点代价,更没人逼你去烟花坑野马院,她们能做到不动声色、不危及生命就算很仁慈了。
撇开这些,她还是一个相当天才的财富商,非她族内,她邪恶、残酷、无情,却又有着强烈种族责任心的女人,一个制造肉欲红尘又沉淀着浓浓岁月沧桑的女人,并不多见,红河的财政不能没有她。
一筹莫展之际,红河的天渐渐的亮了,秋风依然不减,吹得外面的白桦树枯枝呜呜响,仿佛是垂暮的老人击起空旷的筑声在浅浅地吟唱。
院外的人声开始嘈杂起来,安利、古轻扬等一批红河官员安排好“血狼汤池”和“血狼联盟”的事情,都已尽快赶回了红河城府,城内的战斗虽然已经结束,但,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
“敏,我要去外面,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你就
呆在花飞这儿吧,清明柳要是醒了,就传音给我,蜜月期的小媳妇可不能太操劳哦!”九爷笑着抽出了和她交叉在一起的右手,亲了亲她的青丝,腻腻的拧了一把她的腰。
小敏甩着胳膊,抡圆了,一个粉拳作势要铺面砸来,“死相,滚吧,姑奶奶看你就烦。”
小九不去理她,她嘴巴里面出来的“滚”字和情侣间说的“再陪我会”是一个意思,“死相”、“色狼”比小情人嘴巴里的心啊肉啊还要动听,“烦”嘛更是那个腻腻的“爱”字,呵呵一笑,转头对清洗清明柳身子、给她大腿上一遍遍上药的花飞道,“叫冷月进来,我有事情要安排他去做!”
花飞踌躇了半晌道,“少爷,冷月现在不叫冷月了,他自己改名为冷血了,我,这就去喊他。”
小九和小敏相似一楞,小敏忙拉过花飞,细心的问,“冷血?他原本就是非常重情的一个孩子,他能冷血吗?不会是因为上次在阴关城西郊受了刺激,对我们没有抢回童语他们的尸体有成见吧,我们可是要为大局着想啊!”
花飞一抖唆,吓了一跳,手里的纱巾都掉了,连连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们能有今天全靠少爷和二爷,二爷,快别这么说,会受上天的无恩之刑的,少爷、二爷,冷血不是对你们有成见,事后他很快就醒悟过来,知道自己
错了,他,那是与自己过不去,认为自己的修炼不够才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他也慢慢走进了怪圈,开始封闭,一门心思练武,练习浑然桩,静练斗气,为了让自己能一直坚持,不昏睡,还专门自制了十字架,强行把自己手脚钉在上面,固定体型,有时,就这样一动不动几天,直到昏死过去。”
小敏花容失色,呆呆道,“这不是自残吗?修炼是很苦,非常苦,可这样做完全是走极端,修炼很多时候要看机遇,更要历练红尘,他那是心上压了沉重的十字架啊,快去喊他来,修炼不是乱来,别给我出事了,你们13人可是我和少爷的真正的弟子。”
“不,我又改变主意,不想见他,温室的花,就要经风雨,谁成长的道路上一马平川?该担当的就必须去担当,个人受的苦难和他的成就是正比的,他那样用体外的十字架修行说不定真能释放他心中十字架,得到心灵的解脱,小敏,不要多事,你不是说,千人修炼,千条路吗?先观察上几年再说,花飞,你去转告他,让他去清风大寨,管理那里的10000罪人,也是苦力,马上出发。”小九心里装的事多,连声催道,“花飞,速去速回,等下你也去广场参加葬礼,为月师兄和三千将士的墓碑奠基。”
“哦,”花飞浅浅应了一声,在身上擦了擦手,忙转
身一路小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