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们异口同声地说:“对啊,可别赖账啊。”
臧家梁紧紧咬着牙齿,充满仇恨地望着王志信,眼晴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王志信却视而不见,得意地冲众代表一挥手说:“今天就算正式通知臧会长了,大家都回去等好消息吧,我们走!”
众代表这才象得到命令似的,跟在他身后向门外走去。
……
运河码头管理处门口,他们刚走出来,就和得到消息跑来的臧远方、臧远航两兄弟撞了个正着。
王志信故作吃惊地问:“哟,这不是远航吗?怎么还没毕业,你就不去上学了啊?”
臧远航并没有理会他话中的讽刺,而是愤怒地问:“你又来做什么!”
王志信皮笑肉不笑地说:“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钱喽!”说完冷哼一声,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
码头管理处一楼办公室,大家个个表情凝重,一脸肃穆!
特别是臧家梁,因为这突出其来的打击,再次感到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头疼,但是他强忍着并咬紧牙关,仍然把头昂得高高的,直到王志信他们的背影下了运河堰,并完全消失了,他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双手捂住头部,踉跄一下,就“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臧远茹吓得立刻扑过去,大声哭喊道:“三叔三叔,你怎么了?”
臧远方也立刻飞奔过去:“三叔三叔,你醒醒。”
好在臧远航虽然害怕,但仍然理智地说:“快送济世堂!”然后和几个人七手八脚,把父亲抬上了轿车!
司机小于立刻猛踩油门,风掣电驰地驶向济世堂。
……
济世堂内,赵延成正好在坐诊。
他见到双眼紧闭的臧家梁,不敢怠慢,命人将他抬进内室的床上,飞快号了号脉,然后便扒开了眼晴,看到瞳孔仍然紧缩着,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众人焦急地等在候诊室,眼巴巴地望着里面,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与此同时,赵延成己经迅速打开银针,对着臧家梁的人中、内关等穴位,轻轻而准确地扎了下去。
当他再次回到候诊室时,臧远航连忙迎上来,急切地问:“赵大,我爸爸要不要紧?”
赵先生一边写处方一边说:“令尊是急性脑中风。”
臧远航不由大吃一惊:“啊?脑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