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芸点点头:“就是他。联泰现在是在美国。可是他离开窑湾前,我们就有约定,等他五年学成回国后,我们就结婚。”
没想到吴俊锋听了这话,却不以为然地说:“我劝你还是醒醒吧。他在美国眼界开阔了,会认识很多更为优秀的姑娘的。再说,人的心会变的。他己经离开窑湾整整四年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嫁给我吧。”
徐佩芸坚定道:“就算他会变,我也会守着这个约定,直到确信他变的那一天为止!”
说到这里,她歉然地鞠了个躬,转身就走。
吴俊锋望着她的背影,“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洒了一地,眼看流水即将漫向婚贴,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捡了起来
他望着婚贴,不由喃喃自语道:“徐佩芸,我一定要你的名字,出现在吴家的家谱上!以后,我把婚贴带在身上,遇到你一次,就送给你一次!”
……
臧家在数天的喧嚣过后,终于清净了下来。
可是臧远航自从钻进后院自己的卧室,就再也不出门了,甚至连一日三餐,都是佣人端进端出。
虽然大家都很着急,但是也不敢催促他,担心他象上次那样,又了无踪迹了。
好在王志信,说说话倒还算话。
第一天,他们没来要债。
第二天,他们没来要债。
第三天,他们仍然没来要债。
但是第四天,臧家人就意识到该来的总归要来了!
……
清晨,臧家大院客厅。
臧增福夫妇、郭文芳、臧远方和臧远茹象往常那样,陆续走到饭桌前。
臧增福望着身旁的空位,不禁担忧地问:“远航这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吃饭呢?”
郭文芳立刻吩咐女佣:“快去叫航少爷。”
女佣领命而去。
没想到,臧增福刚拿起筷子,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
他立刻意识到不妙,猛一回头,果然看到王志信带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臧增福心脏不由一缩,但也只能故作平静地招呼道:“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王志信却冷笑一声,生硬地说:“我不是来和你打哈哈的。今天是最后的期限,我们又来要债了。”
代表们纷纷附和道:“是啊,快把我们的钱还给我们吧。”
王志信扫了一眼桌边的人,轻蔑地问:“臧远航呢?不会是又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