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涟泰郑重地说:“我不能保证绝对能治好,但最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
徐佩芸双眼不由一亮,惊喜地说:“啊,那太好了。”
赵涟泰不禁充满妒意地说,“真没有想到,你对他这么上心,就不怕我难过吗?”
徐佩芸避过他的目光,苦笑着说:“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对了,你的情投意合的恋人,她现在在哪里呢?”
赵涟泰柔声道:“她现在就在这里呀。”
徐佩芸连忙四下望了望,疑惑地问:“她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赵涟泰深情地说:“就是你啊!”
徐佩芸冷冷道:“这么俗气的玩笑,你不觉得很无聊吗?”说完,转身就要走。
赵涟泰连忙拉住她,诚恳地说:“佩芸,我是认真的。我情投意合的恋人,一直都是你,这些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徐佩芸见他不象撒谎的样子,便半信半疑道:“可是后来,我收到你的一封红笔写的绝交信,说我配不上你了,而你,也己在美国找到了情投意合的恋人。”
赵涟泰不由一怔,连忙解释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让你做我九月的新娘,那是我最后一封给你写的信。刚寄出,就得到一个机会,马上要去非州参加无国界医疗援助。我去的那个国家,非常落后,交通又不发达,有整整一年时间,不能和外界通讯,所以才断了消息。”
徐佩芸吃惊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涟泰信誓旦旦道:“如有半名谎言,天打雷劈!不信,你可以把那封信拿出来,我们对对笔迹!”
徐佩芸这才恍然大悟地说:“对,笔迹!”说完这话,立刻转身狂奔起来。
……
徐家大院客厅内,徐佩萍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哭沮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织着毛衣。
柳兰香从外面走进来,惊叫道:“你怎么织的,都掉那么多针了!”
徐佩萍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拆了重织。”
柳兰香责怪道:“又在想俊锋是不是?”
徐佩芸垂下头,小声说:“哪有。”
柳兰香却不以为意道:“佩萍,你别整天唉声叹气的。你公公虽然是有名的‘铁公鸡’,却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你在娘家住个三五日没问题,但要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去,那个老东西不急死才怪呢,一准催俊锋过来接你。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
徐佩萍却摇摇头说:“妈,我不想再回吴家了。”
柳兰香诧异地问:“为什么?你原先那么喜欢俊锋啊。”
徐佩萍哽咽道:“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他心里只有姐姐。”
柳兰香闻言,不由愠怒地说:“又是那个死丫头,等她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正在这时,门却“砰”地被人推开。
随即,徐佩芸急匆匆地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