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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会医院住院部病房内,臧远航在吉祥的搀扶下,正在练习行走。
徐立秋站在外面的窗前,一边抽烟,一边四处张望着什么。
当他远远地看到,徐佩芸和赵涟泰一前一后走进院内时,不由一愣,随即唇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把烟一扔,就推门走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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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会医院住院部病房外,走廊上空无一人。
徐佩芸忽然停住脚步说:“我要进去了,这几天总是跑出来,我怕远航起疑心发火,会影响他的恢复治疗。”
赵涟泰爱怜道:“进去吧,记得想我。”
徐佩芸调皮地说:“不记得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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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会医院住院部病房内,徐立秋正在给臧远航削苹果。
不一会儿,徐佩芸推门走进来。
她见此情景,连忙招呼道:“二叔,你来啦。”
徐立秋却笑了笑说:“刚才和你一起走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赵涟泰吧。”
臧远航听了这话,脸色不由一变,但是却象没听到一般,仍然低头继续看书。
徐佩芸有些尴尬道:“是的,他现在是远航的主治医生。”然后赶忙转移话题问,“对了,二叔,码头这几天的业绩怎么样?”
徐立秋听了这话,脸上立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影,但是随即爽快地说:“码头的事情有我呢,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配合医生,早日治好远航的病。”
徐佩芸点点头道:“谢谢二叔。”又担心地问,“二大他们,对你还好吧?”
徐立秋哈哈大笑地说:“那几个跳梁小丑啊,我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你就放心吧,你二叔我在北京,大小也是个人物,上到总理下到街头小混混,哪个不对我礼让三分?对付那几条地头蛇,简直比吹灯草灰还容易!”
徐佩芸听了这话,眉头越皱得越紧了,忍不住提醒道:“二叔,虽然二大他们有时候确实太过份了,但他毕竟是臧家人,码头也有他的股份。所以,有些事情,你能忍就忍了,千万不要象上次在北京那样,把事情闹得太大啊。”
徐立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安慰侄女说:“你放心吧,不会闹得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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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己经落山了,有性急的人家,己经开始吃晚饭了。
没想到正在这时,城东边的窑草公路上,忽然出现了两队荷枪实弹的警察!
只见他们步伐整齐,自北向南急行军,很快来到北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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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蓬莱内二楼包间内,摆了满满一桌子菜,并不时传来推杯换盏声,看上去非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