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增年哭沮着脸说:“家栋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臧家栋冷笑一声道:“上次在北京,姓徐的就是用了这招,我才没有办法继续查他的帐。没想到他用上瘾了,到窑湾也故伎重演,他就不想想,这里是谁的地盘。我们臧家别说在窑湾是名门望族,就是在整个苏北,也是排得上号的。家大业大不说,我的亲家又是陆市长,切,还怕他们不放我出去?”
……
与此同时,在臧家大院后院二房小院小夫妻俩卧室内。
陆慧珊若无其事地坐在桌子边,慢慢掀起茶杯的盖子,仔细地吹着表面上的茶叶。
臧远胜哭丧着脸,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慧珊,我爸被关到徐州看守所了,你回家求你爸去通融通融,好不好?”
陆慧珊学着公公的语调,阴阳怪气地说:“你爸都说了,‘你来臧家时间也不短了,应该明白臧家的规矩。要么,象徐佩芸那样精明能干,要么就象你妈这样天天逛街、做衣服、看戏。’我就想问问你,我这要是去求我爸了,算不算在背后搞小动作呀。”
臧远胜鼓起勇气,还是弱弱道:“可是,要不是你介绍徐立秋进码头当总经理,就不会有这个事情了呀?”
陆慧珊闻言,脸色不由一变,“啪”地将茶杯往桌子用力一摔,然后怒气冲冲地问:“臧远胜,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嫌我引狼入室了,是不是?”
臧远航着急地连连作揖说:“慧珊,你别误会,我不是、我不是……”
陆慧珊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道:“刚才的话,你还敢说不是?你再说一遍!”
臧远胜没想到她发这么大的火,更加语无伦次了:“不是、是……”因为太过慌乱,他都搞不清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
没想到陆慧珊闻言,立刻尖声叫起来:“好你个臧远胜,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说完,拂袖而去。
臧远航想了想,还是没想明白,不由悔恨地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
徐州看守所看守仓内,臧家叔侄虚弱地躺在草丛中。
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零乱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抓他们的警察头目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气宇轩昂的徐立秋。
警察头目在臧家叔侄俩的看守仓停住,然后恭敬地说:“徐先生,请。”
臧增年听到声音,立刻扑到门边,隔着铁窗,气极败坏地问:“徐立秋,你个牛皮大王!你凭什么找人抓我们?”
徐立秋瞟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臧增年,没想到你火气还是这么大,看来关的时间还不够长啊。”
臧家栋却动都没动,而是轻蔑地说:“徐立秋,你先弄清楚了,这里是徐州,不是北京。你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臧家也不是吃素的。想把我臧家栋关进大牢的人,还在他娘肚子里没出生呢。”
徐立秋却微微一笑道:“家栋兄,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如果你没有犯罪,谁敢无缘无故把你关进大牢?你可别冤枉好人哪。”
臧家栋理直气壮地说:“我犯罪?我犯什么罪了?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呀?切,你才到窑湾几天,还想跟我斗,也太不自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