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员们连声道:“好的,好的。”
然后,他们就快速地离开了离开办公室。
臧远方等大家都走了以后,便情不自禁地竖起大拇指,称赞地说:“佩芸,你真厉害。我看二大走时,气得脸都绿了。”
臧远茹歉然道:“对不起啊,佩芸,我爸和四爷己经是越来越过份了,真没想到,现在慧珊也开始帮他们了。”
徐佩芸微微一笑地说:“我记得远航以前常说,‘水来土掩、兵来将当。’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己经发生了,就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不过以后,我还要经常去医院陪远航,一切都靠你们了。”
臧远方连忙摆手道:“我们不行的。你不在码头的时候,他们简直就无法无天,经常无事生非,一会儿说这个,一个儿骂那个,弄得人心惶惶的。”
臧远茹也郁闷地说:“连我都被骂了几次了,真担心再这样下去,不知还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徐佩芸为难地说:“可是涟泰说,现在正是远航康复的关键时刻,食疗的材质更加多样费心,我必须用更多时间熬煮,就无法兼顾码头这边的事情了。不过无论二大他们怎么闹,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还有就是,你们一个管财务的,一个管货仓的,这两项帐目是码头的关键所在,你们一定要抓牢,千万不要让他们插手。特别是钱,一个子儿都不要经过他们的手。以后每天的帐目,你们都要带来给我看,由我审查后签名。否则,一律无效。”
臧远方和臧远茹同时点头道:“好的。”
……
中午时分,天主教会医院住院部病房内。
臧远航己经丢掉了轮椅,也不需要别人搀扶,而是自己拄着拐杖,独自进行康复训练。
虽然他的双腿仍然不能吃重,但是相比较以前,己经硬朗了不少。
正在这时,徐佩芸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急匆匆走进来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臧远航没好气地说:“不想做就直接说,我好另请佣人!”
徐佩芸眉头不由一皱,但还是强忍怒气,赔着笑脸道:“我不是不想做,是码头出了点状况。不过,现在己经没事了。”
臧远航脸色这才缓和下去,但是并没有说话,只是坐到桌边,开始吃起饭来。
徐佩芸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禁苦涩地想:“自从我接管码头后,二大和四爷爷他们,一个比一个凶,现在又多了一个陆慧珊,把码头搞成一团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管下去。可是就算我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你不但从来不支持我、鼓励我,反而一直对我都没有好声气,我真不知道自己这么辛苦,到底为的是什么!”
……
陆家四合院客厅内,陆文安坐在八仙桌前,看上去一脸怒气。
丁红玉则不停地安慰丈夫:“不要生气啦,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正在这时,臧远胜夫妻俩肩并肩地走了进来。
陆慧珊装作没事人似的,象平常那样亲热地打招呼:“爸、妈,你们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啊?”
陆文安“啪”地一拍桌子,“霍”地站起来,怒声喝道:“说,是谁让你借我的名义,威胁码头职员的?”
陆慧珊不由吓了一跳,但还是连连摇头说:“没有啊,我当然没有。”
臧远胜也帮腔道:“岳父你别生气,慧珊说没有就没有。”
陆文安立刻伸手指向他,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还没说你呢,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事事都听慧珊的,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臧远胜不由羞愧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一听不她的话,她就不会不开心。可是,我不想让她不开心。”
陆慧珊立刻一怔,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一丝感激。
丁玉红连忙劝说:“文安,你怎么又扯上远胜了,这件事明明是我们女儿错了嘛。”
陆文安这才想起什么,狠狠地瞪了女婿一眼道:“哼,你的帐我们以后再算。”再次转向女儿,愠怒地说,“慧珊,你快说,是谁让你借我的名义,威胁码头职员的?现在整个窑湾都己经传遍了,人人都说我利用手中的权利,假公济私,你叫我这个市长,以后还怎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