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人员听了这话,俱都十分期待。
徐佩芸虽然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叔叔,会有什么方案,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必不是什么好方案。
想到这里,她不禁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同时暗暗责怪自己:“徐佩芸啊徐佩芸,你真是没用。你太不聪明也太不能干了,既无法取得丈夫的支持,又说服不了众人,所以才让码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臧远航的私心,她不是不清楚,那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拿到确凿的证据,证明臧家栋确实是陷害丈夫的幕后主使。如此一来,丈夫就不会一心想着,让二大和二叔相争,最后现原形了。
到那时,就算他仍然执意要到北京兴建深水码头,也一定不会象二叔现在这样,出任何有损于臧家利益和码头未来的事情来!
……
午后时分,臧家大院后院三房小院小夫妻俩卧室内。
徐佩芸坐在桌子前,一脸忧郁。
臧远航打趣地问:“怎么,还在为上午的会议生气呢?”
徐佩芸张了张嘴,但是想了想,还是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忽然提议道:“远航,我明天想去草桥找找张三锤。”
臧远航点点头:“好。”忽然又想起什么,“不过我们两个人去很不安全,你请涟泰哥和我们一起去吧。”
徐佩芸不由一呆,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不由慌乱地问:“为什么要叫他一起?”
臧远航反问道:“那你以为现在,还有比涟泰哥更值得我们信赖的人吗?”
徐佩芸犹豫了一下,只好道:“好,我马上去找他。”
……
快要下晚班了,所以天主教堂神经科诊室内并没有什么人。
赵涟泰身着白大褂,和徐佩芸对面而坐。
他听到对方说明来意后,不由吃惊地问:“什么?远航让我陪你们去找张三锤?”
徐佩芸郑重地点点头:“是的。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确凿的证据,让陷害他的幕后凶手现原形。如此,他也不会象现在这样钻牛角尖了。”
赵涟泰提醒道:“可是你们就这样贸然前去,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全吗?”
徐佩芸坚定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最近码头发生了很多事情,只有搞清楚谁是打伤远航的幕后主使,他才会幡然醒悟、力挽狂澜。所以,我没有时间去想太多了。”
赵涟泰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好,我和你们去。”
徐佩萍感激地说:“谢谢你!”
赵涟泰却深情道:“我是医生,又是男人,保护远航和你,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
北城门外,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出来。
开车的是赵涟泰,臧远航和徐佩芸则并排坐在后座上。
轿车很快就上了窑草公路,向北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