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个听了这话,全都愣住了,随即便转忧为喜!
臧远航仍然有些不放心地问:“这么说,你是同意啦?”
徐立春立刻意气风发道:“那当然!自从北京通州的深水码头投入使用后,我的甜油销量大增,特别是东南亚地区的订单,每天都象雪片一样飞来。油坊的规模,不到半年就扩大了三分之一。以后窑湾要是通了铁路,运输方便了,我们徐家甜油,肯定也能在世界博览会夺得大奖!”说到这里,他望着面前两个后辈,鼓励地说,“所以,年轻人,我是你们修铁路的最坚定支持者!别说只是一块地,就算是分去我半个身家,都绝对没有问题!”
他说到这里,便率先举起了酒杯!
臧家父子和陆元榜立刻举杯相迎!
就这样,在觥筹交错间,东陇海铁路的进程,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
中宁街,母婴用品店门口。
徐佩芸手里拿着新买的小女孩衣物,刚刚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臧远茹挽着坤包经过。
徐佩芸连忙迎上去,关切地问:“大姐,你急急忙忙去哪儿呢?”
臧远茹诧异地说:“佩芸,你怎么还在这里?佩萍病了!”
徐佩芸闻言,脸色当即大变,着急地问:“啊?我早上出家门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臧远茹怜悯道:“刚才你妈派人过来找涟泰,说佩萍忽然大口大口吐血,己经快不行了。”
徐佩芸脸色立刻变得煞白,迅速向家中飞奔而去!
……
徐家大院客厅内,此时己经乱作一团。
徐佩剑抱着不停啼哭的盼盼,一边摇晃,一边念念有词地哄道:“不哭,不哭啊,盼盼不哭。”
恰在这时,徐佩芸疯也似地扑进来。
正在手忙脚哄小外甥女的徐佩剑,象遇到救星一般。
他立刻迎上去,哽咽地说:“大姐,盼盼一直哭一直哭,我怎么都哄不好。”
徐佩芸连忙接过孩子,同时连声问:“你二姐怎么样了?醒过来没有?”
徐佩剑摇摇头,难过道:“我不知道,涟泰哥在里面。”
徐佩芸闻言,连忙奔向西厢房。
……
与此同时,徐家后院西厢房却分外安静。
卧室内,徐佩萍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
赵涟泰坐在床边,正在给她把脉。
柳兰香焦急地站在床边,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徐佩芸急急忙忙冲进来,看到此景,只好强忍着眼泪,抱着孩子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