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作为‘灰袍中年法师’的身份，缓缓的走上了塔楼，眼神却是不经意的往白发少女的腰间看。

果然，只见对方腰间已经空空如也，那本《第二个游戏》的典籍，并没有因为再次进行时间轮回而重新浮现出来。

似乎那本古老典籍有着极为奇特的时空属性，一旦被撕碎那么所有维度中都会消失不见，彻底消除痕迹。

‘看样子《第二个游戏》已经彻底被破坏了，这个魔女游戏也势必不能再按照正常方向走下去，一切的结果已经无法预料了。估计再过片刻时间，我也会不记得有《第二个游戏》这本书了。’

林曦内心里是如此算计着，但表面上却是对在场的这些人露出和善的笑容。

众人只见灰袍法师微微一笑，却是用英伦语说起话来：“外来者你们好，我是比尔，是一名法师。”

林曦没再按照曾经灰袍法师的举止那般，会使用魔法卷轴攻击这些人，而是一上来就用非常友好的态度交谈。

虽然她口中的话，没一句是真的，都是她先前临时编排的台词。

而且林曦的话语虽然说的所有人，但实际上眼神却是看向着白发少女，很明显是对着对方说的。

用别人的样子和‘自己’说话，林曦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既然已经重复轮回了这么多次，她也大概猜测到了白发少女的身份。对方要么是过去维度的‘自己’，也就是另外一个时间点上的自己，要么就是那旧日魔女变化的。

时空是非常奇特的规则，如果掌握的时间规则足够强大，的确可以回到过去，但这种事情一般都不是凡人甚至人仙（传奇）所能做到的。

更别提两个不同时间点上的‘自己’，在一个地方遇见了。

个体生命在不同时间点上的同样存在，在一个同等维度的空间中相遇。即使有着时空律的保护，这个体生命也会在一瞬间引起时域的反噬。这样层次的反噬，像林曦这种位阶的生命，是会瞬间被时间抹杀的。

所以林曦的外貌是以其他人来出现的，而不是原本的模样。

所以面前的白发少女，很有可能是过去时间点的‘自己’，而不是旧日魔女扮演变化的，毕竟林曦也不相信一个神抵会无聊到这种程度。

而现在所经历的轮回场景是以别人外貌出场，这个诡异现象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若是这面前的白发少女不是林曦过去时间点的‘自己’，那么林曦她本人也没必要扮演其他人的身份来经历轮回。

因为若是旧日魔女扮演的‘自己’，那么林曦即使以本来样貌出现，也不会引起时空的扭曲错乱，也不会被时间所抹杀。

她被扮演着不同的身份来继续这个游戏，除了经历这些人不断死亡的绝望外，估计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