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整个曳池都找不到举止端庄温良贤淑,文静雅致的女子了吗?我就觉得这帮女子都是庸脂俗粉,聒噪的令我厌烦不已。
空有一身好行头,好皮囊,好家世,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那些兄弟们也没几个真心喜欢她们的。所以,我们都刻意躲着这种宴会。
可每每此时,各种借口都被母后给堵回去了,还是得乖乖过去。不过说来也奇怪,母后回回让我去,可是当我早早离席,偷溜出去时,她却并不在意。
仿佛我只是代表皇子出席,做个摆设,反而极力撮合我那些到了年纪的堂兄弟们和大臣的千金的姻缘,现在想来也颇为庆幸,哈哈......”
还有心思对别人幸灾乐祸,柒洛见王隽苓越说起他那
些堂兄弟们被逼着去赴宴时那种忍俊不禁的模样,心中暗乐,这小子还真是五十步笑百步,聪明反被聪明误。
也不想想,他如今都多大了,两个月后就十五岁了,王府秋天也改造好了,到时候,他就是成年男子了,一旦那些宗亲的堂兄弟们都成亲,剩余不多,他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那些催促他成亲的大臣会轮番在他耳边聒噪不已,此刻他还幸灾乐祸别人。也不想想,为何王后不急着给他说亲,左右不外乎,想为他挑选个更好,还没有看上的极为钟意的女子,又或许是早已选定了人选,只是不便此时公开而已。
等到时候,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越想,柒洛越觉得自己何时竟然同他一般喜欢拿人取乐,赶紧收敛了取笑他的心思。
见他额头上早已浸出成片的薄汗,一颗颗小汗珠挂在那里,甚是辛苦的模样,在王隽苓低头劳作之时,这
些一颗颗相互连通的汗珠就要越聚越多,快要挂不住,滴落之时,连忙抽出袖中帕子,也顾不得从远处召唤人来服侍他,亲自给他擦起汗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