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雪柒洛这么想他,就不行!眼看她固执的脾气,不去不行,便没打算截住她,索性亲自前往。
气极的他匆匆派人向曳池王告假,便骑马急匆匆朝凤溪山飞奔而来,恨不得立刻见到柒洛,四目相对,一定逼问出她为何这般想自己。
可见了面,他才猛然顿悟,要真是那样做,柒洛肯定更觉得自己幼稚可笑。而他们听到的一切,是窃听而来,并不光彩,又不能公然放在阳光下,任人评说。便只能强忍心中怒火,说话却阴阳怪气,看上去就是故意找柒洛的麻烦。
“不!不是的!王爷,臣妇可从未想过要连累您!要是您真的怕臣妇连累您,大不了,以后臣妇跟陛下和王后禀明,臣妇喜好自由,要是出了乱子,皆与您无关。反正,早晚也是要走的,您不用担心,会被我牵连。”
柒洛越想越觉得王隽苓一直都在监视她,入坠冰窖,后背寒意渐升,高昂着头颅,不卑不亢的与王隽苓僵持,周旋着。既然一切尽在他掌握中,他又如此讨厌自己,柒洛索性坦诚自己要走的计划。
“走?呵呵,早就知道,你有颗不安分的心!”没想到柒洛如此坦率,王隽苓并不领情,冷笑不耻道。
脸上嘲讽之意四起,似是满不在乎般,并不看柒洛咄咄逼人的凌厉眼神。其实,他只是胆怯,他不想承认,自己又多惧怕看到柒洛决绝冷厉的眼神。因为,那会令他失落,难受,变得不堪一击。
“嗯!雪柒洛是什么样的人,王爷想如何说都好,无所谓了,只是,您能否放开臣妇,一路奔波,臣妇想去休息了。”
此时,柒洛才发觉自己想走,是件艰难的事,王隽苓将自己死死圈进怀中,身材高大健硕,武力上乘的他,是娇小的雪柒洛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
“休息?哼!你以为只有你辛苦?本王是骑马来的,又不是飞来的,本王也累,就不像某人,只懂得享受,懒得很!要去就去!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口是心非,莫过于如今的王隽苓了,嘴上冷厉不屑,仿佛看都不愿看柒洛。
可是,当目光对上柒洛倔强的眼神之时,竟然不自己觉的更为贪恋怀中的娇小带给他的温暖柔软,紧紧拥着她。下意识的收紧环抱她的手臂,更不愿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