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其实也没多少,只不过也就是比你想的多了一点,仅此而已。”
似乎是觉得这方面该说的话已经说得差不多,司空礼随手指了指二人如今脚下所站的这片大地:“反正我该提醒你的都已经提醒过了,现在你只需要继续在这里等着即可,反正现在你弱得什么都做不了,以后有事我自会寻你。”
“等等!”
见到这家伙费了不小力气找到自己,然后却在说了一大堆似是而非,把自己整个人都给完全绕晕了的话以后,竟然就这么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转身便走,陈长生顿时叫住了对方。
“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你现在就要走?”
“错!”
再一次对陈长生说出了一个‘错’字,司空礼轻声笑道:“准确的说,并不是我想走,而是我已经闻到了危险的气味,再继续呆在这里的话,再过一会很可能就会死掉。
“把话说清楚!”
“好吧,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讲,就是我的信天鹄能显化出因果丝线,完全是因为脚下这片大地的缘故,否则我也不可能会让人请你到此处。”
讲到这,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司空礼随手将其手里所持的那只折扇朝陈长生抛了过去:“这个给你,好好收着当个信物,以后有人能念出扇面上的两行字,就是我派去寻你的人。”
“你…”
然而,陈长生挽留对方的话才只不过说出了一个‘你’字便倏然停止了,因为恰恰也就在这一刻,随着那只折扇落入掌中,司空礼的身形再一次静止在了原地,但眨眼之后又渐渐消散,最终完全消失在了陈长生的视线范围之内,就好似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但是,此时被他握着手里那只折扇,却又偏偏证明着在上一刻,自己身前六步开外有一个大活人曾站在那。
有些不信邪的闭起眼睛,试图从脑子里那款通天塔牌雷达上寻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但直到司空礼的身形消失在自己面前之后,陈长生却震惊的发现了一件怪事,那就是自己脑子里那款通天塔牌雷达之上所标示的红色光点,在这一刻同时都暗淡了下去,前后也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完全消失不见。
甚至,就连那款雷达正中间代表着自己的绿色光点,也随之消失,就仿佛被某种突然涌现的神秘力量给完全抹去了存在的印记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