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空担心一场,委实是令人恼怒!长生心里气结,一把推开枯魂:“你只管继续在这吓人罢了,我不再理你了。”
说罢,长生迈开双腿,大步流星向着草屋的方向行去。
此次长生为了“静一静”走了一小天,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如今准备归去却发现茅草屋遥遥不见。
夕阳渐落在地平线之下,留下远处一道黑沉沉的地平线。四平线之上,风沙涌起,却非沙漠的风信子要来。定睛细看,滚滚沙尘之中,十余人骑着高头大马向着自己的方向奔来。莫非是沙匪?不行,我必须先与枯魂寻一处沙窝子躲起来!
长生急急忙忙对跟在身旁的枯魂说着情况,又寻望一番,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藏身。马蹄踏沙的声音渐渐近了,不出半个时辰,那一行人马奔行而过。长生松了一口气,对枯魂道:“你我且快回到茅草屋,沙匪寻不到那里。”
“茅草屋明晃晃的,岂不更为招摇?”枯魂不解道。却见长生摇头道:“那茅草屋方圆十里被一位高人下了禁制之术,一般人若是走近只会迷途,仿佛遇了鬼打墙。无论怎么走,最终也只是回到原处。”
一语说罢,长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却忽闻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原来你在这!”
说话之人,身高九尺,瘦削的脸颊子之上,一双精光外漏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过眼便觉是一个鼠辈。那人皮笑肉不笑的再次开口道:“余孽,今日总算找到你了!你父
亲以为将你交给鹧鸪野老便可以安稳一世,简直是痴人说梦!今日,且看我怎么提劲风堂绞了你!”
说着,那鼠辈纵身跃下马背,手中一柄凤纹刀向长生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