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家主转作一脸笑意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说罢,风家家主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长生,转身提起风二爷便转向屋内。末了,刚进屋便留下一句“风若与震宫喧哗,扰了帝出乎震,此番是非虽是情有可原,却不可姑息,否则人人都来震宫闹事,岂不坏了归去。风若该收的刑罚必须承受,且去领罚吧,众人也散了吧”。
风若纵身跃下松树,落在易子皓身边,笑道:“你可总算是醒了,当真是急死我了,现下你醒了,我一颗心也不必在悬浮着。”
易子皓点点头,与几人向着震宫之外走去。忽的,易子皓冒出一句:“化骨杖是何东西?”
未及风若开口,花砚枫便一脸凄楚的说道:“化骨杖,是以鬼臼提炼的毒素浸泡了数年的藤杖。藤杖抽打肉身,必然皮开肉绽,更何况淬了鬼臼毒,其狠辣自然难以描述。”
鬼臼毒素,可腐蚀人之机体,难怪它会有“化骨”这般可怖的名字。易子皓惊得一愣,随后转向风若。适才,易
子皓躲在一旁,一切听得分明,风若之所有此番行径,多数是因为风星伤了前去取药的神风堂兄弟。如此一来,倒是因为易子皓的拖累。
苍凉的月色落在地面之上,风家园子中,除却偶尔的几声枭鸟啼鸣,什么声音也没有,此种寂静,几个人的脚步子之声,倒是越发清晰。易子皓心中各般滋味陈杂,闷着头卖着沉重的步子。
风若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把拉开黏在他身旁的长生,凑了上去说道:“我知晓你必然会觉得是你连累了我,可是我却想说,即便不是今日因为你,风星与他那老子,也会与我找茬,免不了要被祖父责罚。你这般郁着,委实没有必要。更何况,我又不是第一次受那化骨杖,早就有应对的策略了。”
“当真?”
“我若骗你,就罚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你!”
易子皓望着风若一双明亮双眼含着胸有成竹,心里的郁结便也散去几分。几个人折转之易子皓与长生的宿处后,风若便差人取了酒来,一番开怀畅饮直至天明才结束。天明之时,四人酒困交加,东倒西歪的相互枕藉便睡去。轻细的鼾声传来,到似是睡得十分香甜。
屋外,日光落了下来,风若缓缓张开双眼,轻叹一声便
悄悄地离开屋子。自那以后,连连数日他都不曾出现。傍晚之时,易子皓与花砚枫一齐醒来,醒来后只觉头脑之中有些浑浑噩噩,再看长生,不知什么时候爬回了床上,却依旧深眠。也难怪,这孩子本就年幼,有不甚酒力,自然睡的要比易子皓与花砚枫久上许多。
忽的,唐三闯进屋子里,指着易子皓的比较怒斥:“易子皓,平素里你与我们堂主交好,又加之你待人也颇为和善,我们向来因此敬重于你。可是,今日你不交出堂主,我必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