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仙翁眉头一横,道:“我为何骗你,再者说你等此次前来,虽是为了自己,却是处处受制于人,到最后不过落了一个卸磨杀驴的下场。你若不信,今晚边看着,今晚定有人失踪,便就是牵制你们之人所为。”
赛仙翁一甩衣袖,推来那人兀自走开,心中暗暗道:“今晚,必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是夜,易子皓祭出锦色琉璃,隐去生息遁入虚无,悄悄来到阴阳塔外,随后以纳海咒收了几个麒麟堂弟子。
次日一早,麒麟堂弟子失踪之事便传了开了,易子皓躲在一旁观望,只觉心中稍有放松,如今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今夜再去抓几个麒麟堂弟子,明日一早那占卜的人必是会沉不住于他门管事去说。那管事此前就与凌澈岳发生了争执,想必是会起疑,将此事尽数算在凌澈岳头上。
届时,易子皓便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想到此处,易子皓竟有些心急,巴不得黑夜早些降临。等待的每一个喘息,都是煎熬,终于入夜了,易子皓循着昨夜的法子,又掳走了五人,而后便等在一旁看好戏。
次日,天尚未亮,只闻一阵争吵声传入耳中,易子皓被争吵声惊醒。循声望去,果不出所料,麒麟堂管事正与凌澈岳于一旁争得面红耳赤。
末了,麒麟堂管事一挥衣袖,道:“凌少主如此背信弃义,却是我魔教的声名狼藉,也难以望其项背,今日我看在《长陵序》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不过也不会在相助于你。此前,我麒麟堂已做了许多,长陵
序必是有份。若你因我等不与你看着这风家的院子,意欲独吞长陵序,我麒麟堂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那管事一摆手,祭出法器,向着天之南飞去。管事一走,麒麟堂中人也随之撤离。
半个时辰后,偌大的风家仅剩凌澈岳一人看守。
易子皓一笑,这离间计,竟然当真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