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将书架推开,‘咦——,怎么这么多字画,好像都有安坤的印章。’
‘书桌旁边的花瓶怎么这么重。’墨枭努力想将花瓶抬起来,手一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摔一跤。
他左右搬动青花瓷的花瓶,一不小心将花瓶转动九十度,屋内传来阵阵声响,床底原本一尘不染的地面消失不见,露出一道向下的楼梯。‘原来这花瓶是转的,一个机关啊,这管家不简单,家里还有地下室,可还是逃不脱我的火眼金睛。’
墨枭点燃火把,顺着石梯往下走去,一道金属门挡住唯一的通路。控制门的锁芯材质特殊,就连灵气都无法融化。‘算了,这里面应该就是罪证,即便不是,这管家私藏安坤字画的动机,已经值得怀疑。’
不再多想,赶紧前往入门的大堂,替阿漓解围。
安府的灵堂上发生劫持安府大管家的重大事件,一
旦传出去,整个蒲林城,安府的颜面尽失,身为安府的少爷,安旭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
阿漓仍然紧握住隐龙刺,匕刃紧紧贴在管家的脖子上,无论周围人如何劝说,威胁,依旧寸步不让,执意等墨枭回来。此刻,整个安府剑拔弩张。
生命受到威胁的管家,眼见来硬的不行,另施一计,“姑娘,我一见到你,就一见钟情,只要你愿意,从此以后跟着我,保你衣食无忧,在这安府,不,在这蒲林城,除了少爷,小姐,你就是最权贵的人物。”
“恶心!”阿漓紧皱眉头,撇了撇嘴,嫌弃的神情溢于言表。
墨枭再次现身于安府的大门外,“阿漓,千万看住他。”又望向在场的所有人说道:“现在已经可以确认,你们安府的管家与城主安坤的死,有密切的联系。”
少年语惊全场,即便是从未回头看过墨枭的安青,都疑惑地注视着他,‘他究竟要干什么。’
“怎么可能!”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说的话可不可信?”
“阿漓姐,你也相信他?”就连张倩都开始怀疑墨枭到安府的目的。
管家嘴唇微白,冷汗从额头往下滴,“胡说八道!我为安府鞍前马后数年,早已把安府当作自己的家,怎么可能谋害老爷。大家不能相信他!少爷,快!杀死他,此人唯恐安府不乱,肯定是受人指派,前来蛊惑人心的。”
墨枭胸有成竹,早就料到这管家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与不是,请大家跟我一起去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