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挂满的武器足以武装一支小型军队。普通人如果这种打扮看起来就会很蠢,但在乌尔塔斯身上,就是恐怖。
他就是死亡的代名词,每一件佩戴的武器都是致命的。乌尔塔斯大多数时间只有两种表情,一种是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一副厌烦的面容;另一种看起来就好像他是要参加一场大屠杀。
今天,他带着第二副表情。
“你不会想今天就动手吧?”卡布奇既好奇又担心地问道,随后有絮絮叨叨地掰着手指说道。
“我们还没有雇佣士兵,没有联系理事会内的盟友,瑞尔马斯现在没有外敌。甚至整个舰队都停在码头修整……”
“当然不是,”乌尔塔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走上前拥抱了一下胖胖的卡布奇。身上的武器即使隔着衣服也硌得他生疼。
“那你……”卡布奇更加好奇了。
“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一下,然后跟我出城。”乌尔塔斯说道。“只有我们两个,所以不得不准备一下。”
卡布奇点点头,没再多问。两人钻进地下室的一间房间内,房里有一个枯瘦的男人,手脚和四肢都被固定在一个大轮盘上,整个挂在墙上。
男人的身上布满了鞭痕,看来卡布奇的手下没有留手。卡布奇的目光瞧了瞧轮盘上的男人,转眼瞧着房间内满是黑色污渍的长桌,上面放着男人身上的一切,从破烂的长袍到里面的衣裤,腰间的材料袋到身上的几个装饰品。
“一个法师。”卡布奇拿着分成了十几个口袋的材料袋看了看,里面有一些蝙蝠脑袋,粪便之类的东西。
“一个流浪法师或者野法师。”乌尔塔斯更了解法师一些,他瞧着袋子中的低级材料说道。
“没有什么区别。”卡布奇自言自语道。
然后他转向了那个挂在轮盘上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
“我的部下说他们在码头抓到你,一条船的船长说你藏在他的船上准备偷渡?”卡布奇盯着枯瘦男人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