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它不是巴格曼的,”白恩冷冷地说。自从食物短缺开始,这个矮子就开始以一种最恼人的方式不断回忆矮人麦酒的营养价值。
“又有更多的老鼠人被发现了,”海因茨说道。“昨天晚上,城市警卫在中央广场与他们发生了冲突。它们似乎也在觅食,至少守卫是这么说的。”
“很可能是想确保我们快饿死了。”白恩没好气地说道。
“无论要发生什么事情,它很快就会发生,”格雷罗根喝了口酒后说道。“空气中有某种东西。我能闻到它。”
“没想到你的鼻子还是位‘预言家’,”白恩撇了撇嘴说道,“你闻到的是啤酒的味道。”
“我听说艾曼纽伯爵夫人正在举办一个大型化装舞会,”海因茨笑着说。“也许你会被邀请。”
“不知为何,我对此表示怀疑,”白恩说道。自从两周前奥斯特瓦尔德把他叫去,要他解释烧毁黑船的原因以来,他就没有收到过宫殿里的任何消息。当然,从那以后,山上所有的宅邸都变成了坚固的营地,富人和贵族们为了躲避瘟疫而与世隔绝。有谣言说,任何一个平民哪怕是踏上那些铺满鹅卵石的街道也会被当场击毙。
“这是你们该死的人类贵族的典型特征。”格雷罗根说着打了个嗝。“城市要完蛋了,他们会怎么做?搞个该死的派对啊!”
“也许我们也应该做同样的事情,”海因茨说道。“毕竟还有更糟糕的办法呢!”
“有人看见埃莉莎了吗?”白恩随口问道,他想改变一下这场谈话的阴郁走向。
“她早些时候离开了,和那个农家孩子一起去散步了。汉斯,对吗?”
白恩突然后悔自己真不该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