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邪神的信徒可以移动之前,格雷罗根就冲了出去,斯诺瑞和比乔尼紧随其后。矮人们在登城的敌人中开辟了一条通道,径直朝敌人的领袖走去。白恩就在他们后面,乌力在他旁边。看到他们,因为敌人登城而士气低落的人类卫士们振作起来,重新投入战斗。
白恩感到攻城塔的斜坡在大量战士的重压下弯曲了。他砍断了其中一个蛮族的盾牌,又把另一个人踢下了坡道,他落在下面布满尖刺的壕沟里自生自灭。
接着他扔出一瓶极易破碎的药剂瓶到前方的尸体上,然后念诵咒语。当咒语完成,尸体的血肉变成一根巨大的触手,向前方猛击出去,把沿路的所有敌人撞飞,最终抓住其中一个,然后慢慢收紧,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了。
而长出这根触手尸体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消耗,最后连同触手都变成了干瘪的皮肉,被后续的敌人一踏便彻底粉碎了。
在他前面,他可以听到格雷罗根的吼叫,矮人砍倒了攻击者的首领,阻挡了敌人追随者的道路。在这样的时刻,格雷罗根似乎是不可阻挡的,就如同他民族的一个古老的战神返回现实世界肆虐他们的敌人。
白恩掏出另外一个两个瓶子,一瓶扔向连接攻城塔桥的粗大锁链,一瓶扔向攻城塔身。然后他再一次念诵咒语,锁链被腐蚀的同时,攻城塔身的被瓶中液体浸染的部分也开始变得腐朽。
他刚完成咒语,便有人突破了格雷罗根的阻拦,他不得不再次挥舞长剑和敌人战斗。斯诺瑞和比乔尼开始填补格雷罗根无法攻击到区域的空位,然后白恩也顶了上去。白恩左右挥砍,试图逼退敌人,然后他意识到整个巨大的建筑都在摇晃。
“退后!”他喊道。“整座塔就要倒了!”
他立刻退到城墙边,一边走一边自卫。他躲开了一个巨大角兽的攻击,用他的反击夺走了它的手。就在他注视的时候,他看到整个可憎的攻城塔都在摇晃,开始向一边倾斜。
“快点回来!”白恩对着矮人们大喊道。“否则你就要和城外的敌人作伴了!”
格雷罗根和其他矮人不情愿地把他们的猎物赶回了塔楼的内部,现在他们正在往回走。白恩闻到了燃烧的气味,看见火苗开始从城垛上窜起。似乎攻城塔着火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一个咒语,炼金术火,燃烧的油,都无所谓。但它确实加快了工程塔倒塌的速度。他很感激能有这样一个喘息的机会。
在白恩从城墙边把剑刺入一个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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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扔向连接攻城塔桥的粗大锁链,一瓶扔向攻城塔身。然后他再一次念诵咒语,锁链被腐蚀的同时,攻城塔身的被瓶中液体浸染的部分也开始变得腐朽。
他刚完成咒语,便有人突破了格雷罗根的阻拦,他不得不再次挥舞长剑和敌人战斗。斯诺瑞和比乔尼开始填补格雷罗根无法攻击到区域的空位,然后白恩也顶了上去。白恩左右挥砍,试图逼退敌人,然后他意识到整个巨大的建筑都在摇晃。
“退后!”他喊道。“整座塔就要倒了!”
他立刻退到城墙边,一边走一边自卫。他躲开了一个巨大角兽的攻击,用他的反击夺走了它的手。就在他注视的时候,他看到整个可憎的攻城塔都在摇晃,开始向一边倾斜。
“快点回来!”白恩对着矮人们大喊道。“否则你就要和城外的敌人作伴了!”
格雷罗根和其他矮人不情愿地把他们的猎物赶回了塔楼的内部,现在他们正在往回走。白恩闻到了燃烧的气味,看见火苗开始从城垛上窜起。似乎攻城塔着火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一个咒语,炼金术火,燃烧的油,都无所谓。但它确实加快了工程塔倒塌的速度。他很感激能有这样一个喘息的机会。
在白恩从城墙边把剑刺入一个试图爬上城墙的角兽脑袋之后。那座攻城塔开始像一艘正在下沉的船一样倾斜,而当它坠落到地面时,防御者发出了欢呼声。
但当防守者向远处眺望时,他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他们看见几十座攻城塔楼在视野里逐渐成形。白恩意识到,这算不上是一场胜利,因为这算不上是一次真正的进攻。
这座攻城塔在没有其他部队配合的情况下向前移动。很明显,这是几个疯狂的疯子出于对所谓荣耀的渴望而做的,而不是大规模的全面进攻的一部分。白恩想知道,当所有的攻城塔楼在魔法和巨大的投石机的配合下向前移动时会发生什么。白恩甚至有些不敢去想这件事。
突然,他感觉很累了。他感到精疲力竭,于是背靠着墙瘫倒在地,想休息一下。这不光是身体上的疲劳,甚至不是消耗了大量魔力而产生的疲劳。而是一个完全精神状态上的疲劳,类似对那些看不到自己未来的人所产生的对自我生命的倦怠感。
格雷罗根跺着脚走了过来。他在薄薄的积雪上留下了巨大的脚印。白恩搓着双手取暖。既然战斗已经结束,他身上的汗也开始凉下来了。他知道他必须尽快换掉这些衣服,否则就会有发烧或更严重的危险。
他对这场雪感到奇怪。它看起来并不自然;大家都说今年下雪太早了,但他们和白恩对这场早雪抱有完全相反的情感。
这时卡斯勒夫人欢呼起来,因为温特公爵也在他们这边参加了战斗,还有人声称这场雪是他们所信奉神的杰作,白恩对于这点不太确定。
“今天不值得你这么努力。我们应该待在白野猪酒馆,让你的族人们继续处理接下来的事吧。”格雷罗根看着白恩说道。